“大胆!”
几名老臣呵斥。
马超回瞪一眼。
老臣不怂,“乱臣贼子,敢在陛下面前做出如此行径。”
或是风骨,或是久居位高权重,突然被一名边疆小卒冒犯,多少有些火气。
数名臣子响应表忠心。
袁基就没袁隗好眼力,拉都拉不住,蹦到最前列,指着马超鼻子大骂。
“马超,你们马家传自伏波将军马援,也算名门之后,怎么出了你这个贼子。”
“……”
巴拉巴拉。
噗嗤——
话还未说几句,寒光划破空气。
马超一挺枪,刺入袁基咽喉。
“你……”
鲜血顿时咕噜噜往外冒,眼见没了生息。
“现在我说,你们听着,谁再叽叽歪歪,此人就是下场。”
见马超嘎嘎乱杀,完全不把在场的放在眼里,张让觉得需要自救一波。
“马……马超,大祸事了,可知被你杀死的是谁?”
“谁?”
马超撇撇嘴。
真有事,羌人地盘一跑,天高皇帝远。
以当前大汉国力,远征不要想,内部都摆不平。
况且远征也未必打得过,讨伐羌人失败的战例比比皆是。
说句不客气的,若非他马家,羌人哪有这么太平。
“汝南袁氏代表之一袁基,世袭安国亭侯。”
???
马超摆摆手,不耐烦道:“张让,我的事不用操心。快点交代你的罪行,你给大将军下了什么毒药?”
第二次提及下毒,加上杀戮震慑,众臣暂时保持沉默。
他们之中也有不少喝酒,一副提心吊胆模样。
不远处,何进侧耳倾听,身侧亲兵紧握武器,蓄势待发。
放马超瞎搞是关乎性命,不代表他啥也不做,但具体怎么做,要看张让回答。
“你别胡说八道。”
张让急红眼,这事哪能当众承认。
“既然如此……”
马超笑道:“那我就将你交给大将军,等上三日想必会有结果。”
“你能用之毒无非是些暂缓发作的,别想蒙混过关。”
“若你坦白,或许陛下还能救你。”
“有道理。”
何进大步上前,对着刘宏作揖,“事关何某性命,还请陛下恕罪。”
“来人,给我把张让押下去,好生看管。”
“若三日后无事,我登门负荆请罪。”
刘宏看看马超长枪,看看血淋淋的袁基,欲言又止。
皇帝不吭声,何进抬起右手向前挥两下,两名亲兵上前。
张让哪肯真被带走,绝对死路一条,不由高声大喊。
“陛下,陛下,大将军藐视皇权,您要为奴才做主啊。”
现场沉默,一些大臣嘴角微扬,幸灾乐祸之意满满。
求救无效,张让眼中泛起寒芒,“刘宏,我伺候你一辈子,居然不救我。”
“这是要翻脸不认账吗?”
“我听从你的命令才给大将军下毒。”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刘宏无语,也不看看马超多凶,但该狡辩还是要狡辩。
“笑话,朕要杀大将军只需要一道旨意,何须下毒这么下作。”
“明明是你张让,背着朕残害朕的大将军。”
“何进,张让随你处置,朕不再过问此事。”
明眼人看出端倪,皇帝已经服软,还真能杀了不成?
何进也明白这道理,暂时调转炮火。
“张让,黄巾大敌当前,交出解药,本将军放你这一次。”
“这……”
张让犹犹豫豫。
何进心中咯噔,当即不再客气,拎着张让衣领,呼呼两巴掌。
“说,解药在哪?”
“说不说,说不说?”
张让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啊哟,别打,没……没解药啊。”
!!!
如同暴击当头,何进顿住扇耳光的手,浑身哆嗦。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为了确保毒死你,刘宏拿出皇家秘药交给老奴,服用一天后药效发作。”
都快死了,张让坦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