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悠悠然看了眼草泥马,娇俏的身影多了分冷清感,清脆的女声平静至极:“事出有因,我的灵宠绝不会无故吐口水,定然是有人说了它的不是。”
她又特地看向了白笙笙,神色间用意颇深。
这道眼神也让众人们忙将目光转白笙笙身上,他们也在此刻回想起了是白笙笙先动手。
若非这女人先动手,草泥马也不会无故吐唾沫。
面对众人充满打量的眼神,白笙笙忙不迭出声:“是这只灵兽瞪我在先,我这才对它出手。”
宴清挑了挑黛眉,扬起了道无辜的笑容:“它不过多看了你一眼,怎么能是瞪你呢?白笙笙你的心胸是不是太过狭隘了?”
白笙笙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紧紧的拽着衣袖。
几日不见,这女人的口齿倒是越发的伶俐了。
从前她怎么没有发现宴清的心机如此深沉?
“南宫墨在哪?”
廖远敖一转话峰:“把他的下落告诉我。”
他并不想搭理宴清,和这女人说话总是能将自己气得火冒三丈。
当务之急是取得小比获胜,而不是和宴清在这逞口舌之快。
宴清的眸光微微一烁:“你们找大师兄是想拿他的腰牌吗?”
心事被戳穿,廖远敖大大方方应下了:“那是自然,只要你们将南宫墨的下落道出,今日之事便一笔勾销。”
宴清扬起了唇瓣,笑容明媚:“腰牌在我身上,你们不必找大师兄。”
“在你身上?”
廖远敖挑了挑眉头,嗤之以鼻:“就你这炼气九层的修为,南宫墨怎么可能会放心的将腰牌放在你身上,你切莫在这胡言乱语了。”
白笙笙低声一笑,心情明显好转了些:“宴清,你倒是袒护南宫墨。为了不让我们找到他,甚至还边扯了这样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