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神色多了丝消息,眉眼微弯心情愉悦,骨节分明的手随手掏出了一张没有使用过的符篆。
这张幻形符是小师妹给的,也是他证明清白的关键。
他伸手朝着符篆轻轻一点,一道微弱的灵力也在此刻袭向了符篆。
小小的符篆瞬间变成了一枚腰牌。
南宫墨抬了抬腰牌,有意让众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这回你们总该相信我所说的话并未作假。”
“这……”
萧慎的剑眉紧紧的皱在了一块,想到什么般陷入思索。
符篆并不在他身上,那便是在斩道宗其他人身上。
南宫墨跑得如此之远,吸引众人的注意是在拖延时间!
难道衍剑宗其他人的腰牌也被斩道宗夺去了?
“怎么可能?腰牌当真不在他身上!那又会在谁身上?”
“斩道宗众人无一人跟上,看来他们是存心的利用南宫墨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其他人只要能够等到试炼结束,便能够取得这轮小比的胜利!”
“我们被骗了!斩道宗竟如此狡猾!”
这一刻修士们愤怒了,他们辛苦跟踪,追了小一日,到最后却告诉他们白追一场。
廖远敖的眼瞳狠狠的收缩着,想到什么般忙不迭出声:“难道腰牌在宴清身上?”
他记得十分清楚,一开始他们是将腰牌交给了宴清,宴清又将腰牌拿给南宫墨保管。
现在这一看宴清自始至终就没有将腰牌交给南宫墨,而是利用符篆变成腰牌,吸引众人的注意力。
似有一道雷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在了廖远敖身上,他的脑袋嗡嗡作响。
这种馊主意想来也只有宴清能够想到,可恶的宴清!这女人怎么能有这么多鬼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