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连讲话都不会,又要如何询问?宴姑娘,我没想到你这般不信任我,甚至不惜扯出这种离谱的话。”
她只想尽快定罪,并不想过多耽误时间。
宴清抬了抬眸,清澈的眸光忽转锐利,神色冷淡:“白笙笙,我为何要信任你?当初我借你灵石的时候,你说半年内还清却一拖再拖,你有什么是值得我信赖的?”
借灵石一事白笙笙理亏。
她自责地垂下了头,将态度放低不断的出声道歉:“此事的确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我们好歹是姐妹一场,多年相处的情分尚在,你却如此见外。”
三言两语便将罪责从自己身上撇得干干净净。
哪怕是宴夫人也看不下去了:“今日要是主要商议如何处理蛋娃,就别提别的了。小宴清,这孩子毕竟是你带回来的,说说看你要怎么问。”
宴清大踏步朝着蛋娃而去:“蛋娃,你只需摇头或者点头回答我的话,你先告诉我你是否出手伤了白笙笙?”
众人也在此刻将目光尽数落到蛋娃身上。
蛋娃轻轻点过了头,面色从容,神态镇静的不像话,完全不像这个年纪应有的表现。
“快看,他点头了。”
白笙笙迫不及待出声,又一滴泪水落了下来:“宴姑娘,他都承认对我下手了,我身上受的伤还不轻,你就不能顾着昔日的姐妹情分,将他送走吗?”
嬷嬷也在此刻出声:“我作证的确是蛋娃伤了白小姐,这孩子实在是太过危险。”
宴老爷沉着眸:“他不适合继续留在宴家。”
宴清并不理会众人的话,继续询问:“蛋娃,我相信你并非有意伤她,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蛋娃点过了头。
白笙笙捏紧了帕子,身子款款跌至椅子上:“宴姑娘,他不过幼童,你这样问有何意义?我就知道你不信任我,只想给我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