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就已经受伤了?”
嬷嬷连连点头,满眼自责:“都怪小的肚子疼,非要去如厕,我若是再熬熬绝不会出事!”
一人一个说法且无人证,想要弄清事实不容易。
“义父义母,请你们相信笙笙。”
白笙笙惨白着张脸,嘴角挂着串鲜红的血液,凌乱的发鬓显得潦倒:“我与蛋娃无冤无仇,又怎会伤他?你们将我拉扯到大,难道还不知晓我的为人吗?”
宴夫人和宴老爷沉默了,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将白笙笙当做亲生女儿看待,这孩子从小知书达理,善良体贴,的确不是这种人。
他们又将目光落到了蛋娃身上。
察觉他们的视线,蛋娃待傻子般看了眼众人,低嘲着:“本座若要她命轻而易举,又怎会容她蹦跶?可她实在是脏,本座不愿脏了自己的手。”
“我相信蛋娃。”
宴清不假思索站出。
草泥马站在了她身侧,仰着脖颈一副信誓旦旦的姿态。
主人,我也相信蛋娃。
这个大绿茶谎话连篇不可信!
白胖参迟疑片刻,弱弱地伸出了一只藏匿在草泥马绒毛中的手。
它并不敢现身。
此处还有白笙笙,若是让这女人知道它是大补的东西,指不定会偷摸着将它绑走吃了。
宴夫人迟疑地看向了白笙笙:“可是笙笙也同样没必要对蛋娃动手,没有证人,不论谁的说辞都不可信。”
白笙笙紧垂着脑袋,掩饰着从眼中掠过的精光。
局势僵持不下,双方各执一词很难定真相。
这对她而言是个好机会。
好歹她也是义女,在宴家生活多年,蛋娃这个半路出现的玩意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片刻,她便抬起了头,红着眼尾无辜地看着众人:“义父义母,我进入宴家也有好些年头,从不与人争吵,你们是了解我的,相比蛋娃他才是外人,你们难道要信外人不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