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啪嗒下落:“还请萧哥哥替我做个见证,是宴清往我身上贴了符篆导致我行动不便方才跌入池塘,她这是间接推我下池塘。”
草泥马啧了啧嘴,一声惊呼。
主人,好大的一朵白莲花!
她这是铁了心要将推人的罪名安插在你身上,就算你没推人,也要想尽法子归咎到你身上。
“胡言乱语。”
南宫墨看不下去了:“白笙笙嘴放干净点,方才的场景若换成我,我可不会贴符篆,直接一剑捅死算了。”
他握着长剑的手痒痒的。
这女人只会哭哭啼啼,聒噪得很,一剑捅死还能清净些。
姬凝毫不掩饰双目中烦躁:“白笙笙,在场的人都有眼睛,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看得真真切切。”
蓝玉珏将手搭在了腰间的小葫芦上,温润的脸庞带着一惯的笑意,眼底却冰冷的可怕:“白笙笙、廖远敖,你们两个人的嘴可真臭,要不要我用药给你们洗洗嘴?”
“萧哥哥。”
白笙笙低声啜泣着:“斩道宗这几个亲传沆瀣一气,我这个外人说不过他们。还望离开宝城时萧哥哥你能帮我说句公道话。”
萧慎向来正直,由他当个中间人最合适不过。
只要他能出面说句公道话,她自然能扳回一局。
萧慎皱了皱眉头:“笙笙此事就此结束吧,宴清并无过错。你出手在先,她往你额头贴符篆也是合理的。你失了头发心情郁闷气愤也是正常的,我能理解你。”
此话一出,宴清诧异地挑眉。
她没听错吧?
萧慎竟能说出如此公平的话?
看来是白笙笙太过分了,连她的狗腿子都看不下去了。
白笙笙并不甘心这件事就此收场。
她才是最无辜的。
萧哥哥这是怎么了?这般不明事理竟还站在宴清那一边?
她委屈极了:“可是宴清害的我失去头发,又害我掉入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