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伏,并没有想着逃离,而是与我们共同抵御。”
“廖夫君,就算如此一开始我也没答应让她进入宝城。”
嘉月一笑而过,随手指向了站在门口的宴清等人:“我只答应了他们进入宝库,可没答应白笙笙。”
白笙笙沉着眸,长袖下圆润的指尖深深掐入肉里。
凭什么宴清能进入宝库,她不行?
她被害得没了头发,接连两次掉入池塘早已经遍体凌伤。
论付出她不逊色任何人,完全可以管自己逃走,为了宝物她并没有逃,可现在竟将她拦在了宝库外。
廖远敖毫不犹豫的站在白笙笙这一边:“那你也没答应让我踏进宝库,为何只拦笙笙师妹不拦我?”
嘉月朝着他抛了个媚眼,苍白的脸颊搭上这个副神情诡异吓人,女声却格外的温柔:“因为你是我夫君,你是自己人不是外人。”
廖远敖下意识后退了步,身上瞬间起了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对了。”
嘉月想到什么般,朝着他靠近了步,亲昵的抓住了他的胳膊:“我们还没洞房花烛呢,你还不完全是我的人。”
倘若说非要洞房花烛才能够踏进宝库的话,他忽然觉得宝库也不是非进不可。
廖远敖煞有介事地看向她:“城主,我是被迫与你成亲的,这门亲事做不得数,是假的。”
他刚踏进宝成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被拉去成亲了。
就连拜堂也是被迫的。
哪有人成亲这般草率。
白笙笙并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得一愣愣的:“成……成亲?”
大师兄又是何时成亲了?
来日方长,她还有用得上大师兄的时候,大师兄可不能和旁人好上了,就算是好上也不能是现在。
宴清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磕起了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