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忘了此刻男人离她很近,很近。
等对方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脸上她才本能的推开人,指着他的手,“你……你流血了。”
岳影寒看她紧张自己,唇角微勾,“无碍,为什么要我写休书?”他换了另外一种问法。
陈悦娘抬头看他,“你先把伤口包扎一下,这件事等下说。”她不想伤人的,她只想要休书,这手要是废了,她的休书也飞了。
他抬了抬手,“你来。”既然你连我靠近都害怕,倒不如利用受伤的手让你对我熟悉起来。
她眨巴了双眼,“我不会。”
“既然不会,那就先说说,为什么要我写休书?理由是什么?”
休书两个字让她警醒,那只手得包扎,不然废了休书就无望了,所以她捡起地上的菜刀。
岳影寒看到她捡菜刀,还用锋利的一面对着自己,怕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慌忙的说:“我写,你别冲动。”
而他话音刚落,她手中的刀也割在了她的衣摆处,撕出条来抓过他的手开始包扎,“包扎好了,记得给我写。”
宽大的手被她小小的手抓着,闻着从她身上散发的淡香,“为什么?”
她在脑中做了草稿之后开始胡言乱语,“我好好的一黄花大闺女,冷不丁的成了你媳妇,还一娶进门就消失一个多月,这让我守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背着你找人了,喏,那花伞是人家送的,厨房里的新家具也是,人家比你有心,所以我有权利选择更好的。”包扎好了就退开了老远。
他看着她,对于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但看到那花伞,确实是她买不起的,厨房的家具他没有去看,但应该也不假。
他抿了抿唇,“他是谁?”竟然出手如此阔绰。
“你别管他是谁,先把休书写了我再告诉你。”本姑娘胡编乱造的人,怎么可能说得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