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娘一听又要买,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飞飞,我怀疑你在剥削我辛苦提升的余额。”但是我没有证据。
飞飞无辜又可怜,“宿主,飞飞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别忘了,飞飞和你是一体的,荣辱与共啊!”
她啃着馒头看着鹿点点:小东西,昨天刚出生那会挺难看的,没想到,毛发干了之后颜值一下就提升了。
纠结又心痛,“飞飞,鹿粮怎么买?”作为自己在这里养的第一只宠物,她只能认命的尽力去伺候好。
“一百八十块,三十斤。”
“咳咳咳。”听着这个数字,差点没把她呛死,喝了水才缓解一点,“一百八才三十斤?”天,这一斤就六块钱,比她买米还贵两倍,确定是粮而不是黄金?
“是的,宿主,这还是最便宜的。”飞飞心想:奶粉都买了,好像也不差这点鹿粮了。
陈悦娘摆摆手,“不行,我觉得还是让它吃草比较好,它本身就是野生动物,草对它来说才是最好的,对,就是这样……”
突然,她拍桌而起,“对个屁啊!它要是吃草,那我不得天天领着它去?不领着,被人抱走或者跟它妈一样掉陷阱里那不得亏死,领着去吃又要误工,天,这养的是宠物吗?这是祖宗吧!”捂着脑袋生无可恋的看着鹿点点的萌样。
飞飞看她自言自语了半天,直到她安静了下来才开口,“宿主,其实您可以散买,有五斤装的,但比批发价格贵一点。”
听到这个消息,她依旧焉头巴脑,“贵一点是贵多少?”
“七块一斤。”
陈悦娘苦着脸,“买。”贵一点就贵一点,好过一次性买这么多,等到以后资金足够了再百来斤的购买。
“好的,宿主,购买成功,已扣除三十五块,余额剩下二百七十块零四毛。”
她看着那袋装,扒拉之后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嗯~,怪不得这么贵,原来这味不仅诱兽,还诱人。”
她给鹿点点弄了点,鹿点点闻着味一点一点的靠近,蠕动着鼻子确定能吃之后才开始吃。
她羡慕的托着下巴看,“啧啧,老娘在这馒头配咸菜,你倒好,来这第二天不仅喝上了奶,还吃上了粮,我对你这么好,可要快点长大啊!”
飞飞木着一张机械脸,欲言又止,最终也只能在心里说:长大了可就不只吃这一点了,那时候才是真正花钱的时候。
鹿点点动了动耳朵,埋头吃粮,完全听不懂她的碎碎念。
而岳影寒那边,他在书院的宿舍里一早就起来了,昨天回到书院放下东西就被夫子叫去说了想法,说到差不多半夜才回来,所以就没来得及收拾背篓里的东西。
今天一大早起来洗漱整理才发现,背篓里不仅有萝卜丁放着,还有一双新鞋,他拿着鞋子上下打量:这是她做的?
针脚细腻,鞋底厚实也很软,他穿上试了下,不大不小,刚好合脚,唇角微微勾起,思绪也飘远了。
而宿舍的舍友看到他大早上的勾着唇,好奇的凑上前,“呦!回了趟家,把你的高冷丢了?”不对劲。
“一边去。”他冷着脸把人推开,自己起来走了走,舍友也是这个时候发现他的不对劲是来自他脚上的鞋,“呦!这是家里那位给做的新鞋?”
岳影寒两个月前娶了个媳妇,他们同为学子是知道的,但他刚娶,人就回了学院,那时候他每天除了看书就是泡在景色不错的地方,而这次回了趟家回来,人明显变了。
岳影寒瞥了他一眼,坐回自己的床把鞋给脱了,然后穿上旧的,语气变回了之前那个高冷的学子,仿佛刚刚那个面带微笑的人不是他,“明知故问。”
舍友抿了下嘴,苦口婆心的说:“夫子说了,你得全身心的去应对诗会,你这般分心,可是有负夫子对你的厚爱,你虽娶妻了,但不能沉迷女色,会影响你的前途。”
岳影寒唇角一勾,拿起萝卜丁就走,“她确实会影响我,但我乐意被影响。”
舍友连漱都不洗就跟了上去,“你这样可不行,你和林鸠可是我们书院的骄傲,不能堕落,听到没有?女人不过是过眼云烟之物,一时兴起还行,可不能永久沉迷,你得为书院,为自己考虑啊!”
岳影寒不想听他废话,加快了脚步:她才不是过眼云烟,而自己也不是一时兴起,那是他认定了往后荣辱与共的佳人。
舍友人比较小个,跟不上他的脚步,追的气喘吁吁,追不上,他只能停下脚步扶着膝盖喊:“唉,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