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半山腰的竹屋之后,她就去割了火龙果的根茎去用木棍搅碎,出现了那粘稠的绿色东西。
他好奇的蹲下来,“原来这是药啊!”开出来的花犹如昙花一般,没想到竟然还能长果,更神奇的是,还可以用来当药。
她憋住笑,“是,任何一种植物都有它们应有的价值,你去烧点热水。”不要留在这里,让我破功。
搅碎的火龙果根茎放到了滚烫的热水中,那些杂质全都漂浮在了上面,她弄出了杂质之后又弄来了一块布过滤,那粘稠的物体又被她继续搅拌了一炷香,白色又带着丝丝清香的药膏就这么好了。
吃了午饭,岳影寒被支上了山去找野百合,而她则拿出系统买来的生肌膏,她没想到这生肌膏竟然有五六斤之重,洗干净六个竹节分别装好。
这是三天的量,用完了这三天的量之后会继续清洗,然后再上第二个疗程,如此重复着,用了三个疗程之后,那鲜嫩的肉就会完全长出来了。
时间总是在忙碌的时候悄悄溜走,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落山了,岳影寒也带着他所挖到的那些野百合回来了。
当他看到桌面上那用六个竹桶装起来的生肌膏时,他不明所以的问,“你让我去摘野百合,不是用来做药的?”
她摇了摇头,“不是,野百合是用来服用的,它也是药的一部分,他们伤的这么重要,内外一起治疗才能好的快。”
她并没有说谎,野百合确实可以入药,还是滋补一类的药,把人支开不过是方便她从系统拿出来又不被发现。
时间又溜走了一夜,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两人一大早就来到了村里,没有遇到让人反感的岳春雨两人,心情都舒爽了不少。
岳母夫妇二人也是早早的起来把早餐给做好了,看到他们来了之后,岳父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笑容。
岳影寒知道,屋里躺着的两位兄弟是整个家的顶梁柱,如今他们躺下了,辛苦的可不就是他们的父母了。
岳父欲言又止,昨天他去求郎中来给他两位儿子看病,错过了两人的到来,回来之后听到自己的妻子说自己的两个儿子还能站起来之后,他激动的抱着妻子哭了一顿。
岳影寒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会好的。”
现在所有的语言对于一个已经失去了顶梁柱的父亲来说都是苍白的,只有看到了效果之后,那才是最好的安慰。
用温水再次清洗了伤口附近之后,岳影寒进行了刮腐肉,岳银景的嘴里被塞满了布,这么做是为了不让他咬伤自己的舌头。
在刮肉的时候,疼的他瞪大了眼睛,嘴里也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昨天保证了不吭一声的他瞬间被打脸。
岳银景那双眼睛都已经瞪出了血丝,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从眼角落了下来,双手握紧了拳头,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岳母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那般无处落泪的神情,自己在边上偷偷的抹泪,岳父作为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只能红着眼睛无声的安慰妻子。
陈悦娘看着他如此痛苦,心里跟着一阵一阵的抽疼:飞飞,有没有什么药能够缓解他们的痛苦?
飞飞丝毫没有停顿的回答:“宿主,有的,麻~醉,八百六一剂。”
陈悦娘的心抖了抖,那生肌膏贵到离谱也就算了,平常在医院里面两三百的麻~醉竟然要八百多。
看着他因为受到极大的痛苦而冷汗连连的模样,她咬了咬牙,“买。”她相信岳母的表达能力能够让她今天内提升余额。
她把岳父岳母二人请了出去,并且要来了一根绣花针,来到了岳银景身边,“你不要乱动,我现在给你扎一针,能够给你缓解疼痛。”
刮肉的岳影寒第一次在自己兄弟身上动刀,只是刮了两下,就让他也跟着冷汗连连。
他能够感受得到对方那紧张而痛苦的神情,可为了能够让他们站起来,他必须要狠下心去命令自己不可以心软,那样只会害了他。
在听到小媳妇儿说加一针能够缓解痛苦之后,他的双眼满怀希望的看着她,兄弟发出的痛苦声音,让他也是压力连连,如果真的能够让对方减少痛苦的话,他就可以不用分心的去仔细刮肉。
岳银景点头,自己伸手拿下了嘴里的布,声音颤抖,“嫂子,别说是给我扎一针了,你就是把我敲晕了,我也乐意。”生刮真的太疼了,比他受伤的时候还疼。
陈悦娘给他擦了汗,“只能缓解你现在的疼痛,但一旦过了,你任然能够感觉得到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