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孩子才如此受罪。”
陈悦娘不吭声,想过好日子,只有分家这一条路,但她作为一个外人,不会随便插手人家的家事。
该如何做,最终还是靠她自己,他们这些外人,只能推一把。
春娘喂完了蛋羹就带着孩子离开了,而她也把马车里的板拿出来垫着做成简单的床,躺了上去。
外面吵吵闹闹,而她却安静的想着她的小情郎,岳银景来到了她马车山,敲了敲,“嫂子,爹做好了晚饭,一起出来吃点。
陈悦娘坐起来,“我吃过了,你们吃吧!”她还拿了萝卜丁给他,“我不过去了。”
今天中午没怎么吃东西,所以她饿狠了,在车里吃了碗快餐这才缓解了难受。
岳银景眉头一皱,“爹做了粥,嫂子多少吃点不然娘不放心。”
“行吧!”她真的吃过了,但为了不让岳母担心,她还是跟了过去。
他们在这喝粥,有些人却在啃干粮,还有的人为了省干粮,喝水充饥。
水和干粮一样重要,水可以在村庄和小镇或者溪里补充,可干粮却是吃一点少一点,没有银子补充不了,所以他们才愿意浪费水,省粮食。
夜里,气温凉快了许多,孩子们撒欢的跑,那欢声笑语给这样的环境添加了一丝人气。
岳银景看着那些嬉闹的孩子说:“以前我们也和他们一样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爹娘带我们去玩的,完全没有逃荒的紧迫感,随着年龄的曾长,我们渐渐明白了逃荒的意思,更明白了水与粮食的珍贵,其实我们都挺怀念小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