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妻子的指控,许川一瞬间先是愤怒,显然妻子是误会他来,从而诞生而来的是恨意。此时妻子对他的恨(算计和伤害她的家人),就跟他恨妻子出轨一样。
这种事,看着邪乎到能跟他扯上关系,可他觉得这些都是风牛马。他直接道:“我没做,你想冤枉我,那也得有证据。”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你个混蛋,你去死吧!”妻子眼神中充满愤怒和失望,拿出包里的匕首,拿掉刀鞘,就扎向许川。可她的动作笨拙又无力,根本伤不到许川,反而很快就被夺了刀。
许川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还是很锋利的,拿在右手有点别扭,他再看,发现这是用于雕刻玉器的刀,并且还是个左撇子。
他戏谑地看着妻子,道:“你妹妹打电话给我,你昨晚没有回去,甚至今天你妈出院,你都没有现身。合着,你昨晚去陪他来啊。”
妻子闻言就慌了,也否认:“我没有,昨天,昨天你没让我留下看看儿女,我很生气,我谁也没见,我找了个没人地方, 哭了一夜,结果看不起路就摔了一跤。”
许川却不听妻子的鬼话,而是去架上拿来一块玉料,当着妻子的面,用匕首开始雕刻,便道:“看到了没有,这事特制的雕刻钢刀,比一般上的民用刀要锋利,只要手劲够大,不说削铁如泥,但也差不多。你根本不喜欢这一行,你不可能知道定做这种专业工具。唯一的可能就是,你那个情人他喜欢上了我这一行。他想学我许家的玉心雕龙和素术,他还是个左撇子。你变心,你出轨,你处处是破绽!”
妻子的心拔凉拔凉的,整个人也如坠冰窖,禁不住的瑟瑟发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川继续道:“潘金莲嫌弃武大郎,想要离开武大郎,西门庆也只是想要潘金莲,这对奸夫淫妇却没想动武大郎的炊饼。你这个情人就不一样,合着对你财色双收。他睡我老婆,还惦记我的绝学,他这就太过分,他是在找死!夏虹,你出轨,你拿钱出去供养情人不说,还要打我许家的绝技,这也是留给我们儿女的一技之长啊。你,已经不配为人妻为人母,如果我是你,我就去自杀了。”
妻子仿佛被鞭子拷打一样,此刻的许川也好像一面照妖镜,将她照得原形毕露。她脑子很乱,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川停止了雕刻,然后将匕首和玉料都放到架子上,回头看着沉默不语的妻子,她的神色明显不好看,加上受伤的嘴脸,她看起来真的很糟糕。
他上前,抚摸着妻子的脸,只要触碰到她伤处,她都会下意识地躲避,就问:“很痛吗?”
妻子没回答,但也不言而喻。
“打人不打脸!那个混蛋,简直不是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他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你是我的至爱,我的心肝宝贝,我的甜心蜜糖,我都不舍得伤害你半分。在他那里,就是个人妻,就是个破鞋,他才这么不珍惜?”
“老公,你信我,我没有出轨,我没有背叛你。”妻子有点呆住了,一瞬间,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才是真爱她的。这是除了跟许川有身体接触时,巅峰时刻之外,第一次感觉到他的爱。
“嘘嘘~”
许川用手指噤住妻子的嘴,道:“你听我说,夏虹,你听我说。你是独立的人,你骄傲,你高贵,你美丽,你万中无一,你遗世独立。你这样的人,怎可以轻贱自己呢?”
“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不管他狂,他傲,他聪慧,他大智若愚,他玉树临风,他或贫或富,他这般那般,他都得尊重你。不能这样谤你,欺你,辱你,笑你,轻你,贱你,骗你,打你。你也无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你得让他尊敬你。”
“爱情面前,可以卑微,但不能一直卑微,它最终是要平等的。”
“爱,不会消失,情也不会泯灭,你对他的爱,你对他的情,让他对你可以为所欲为。那既然如此,你也可以要求他更多。”
“夏虹,做个有尊严的女人吧。”
许川唠叨了一通,也不管妻子听不听,他说了心里就莫名舒服一些,不然,他将妻子捅了?
他将妻子又送回到岳母的小区,让妻子下车,最后道:“如果你觉得我做了种种伤害你和你家人的事,你去报警,让警察将我抓起来。这世界上,只要做了,就肯定会留下痕迹。
回去的路上,他也在想妻子的问题,岳母家接连出事,他一直以为是巧合,毕竟,这些事都是岳母一家人做得出的事。
小姨子这他面前装清纯,却跟黎子鸣那样的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