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只是缺少一个时机,而你恰好成了她的时机?”
林若谦微微颔首:“能提前准备好银豆子洒在路上,将大街上的百姓引过来,再趁机对马匹动手脚,制造惊马意外,想必是早有预谋。”
沈崇礼道:“我在马腹上发现了一处伤口,很像是簪子所为,同你所怀疑之人倒是吻合,你可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
林若谦摇了摇头:“她戴着面纱,看不清楚相貌但那双眼睛我记得,若是见到我定能认出。”
沈崇礼怀疑是林玉郎生前欺负过的姑娘蓄意报复。
要说这林玉郎也是死有余辜,仗着侯府嫡子的身份欺男霸女,同相府已死的纨绔公子顾彦文不相上下。
想到顾彦文,沈崇礼脑海一道思绪闪过,还未及细想,就听一声惊呼传来:“玉郎,我的儿啊!”
得知噩耗的侯夫人姚氏闻讯赶来,看见躺在地上的林玉郎,她双眼瞪大愣了那么一瞬,随即扑了过去哭喊了起来。
跟着姚氏一同前来的韩姨娘,更是吓得脸色苍白。
她怔怔地看着那个浑身是血死不瞑目的男人,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然后哭着爬了过去:“玉郎,玉郎。”
这一声声玉郎叫的,比姚氏还要凄惨万分。
围观的百姓诧异不已,似是不解这侯府的姨娘怎么哭的像是死了亲生儿子一样?
林若谦冷眼看着她们二人,唇角划过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