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们所伺候的主子。
那是一个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相貌俊郎只是略显憔悴。
他被一个老妇推着在花园里散步,身后跟着伺候的仆人,全都是男人。
他听那个老妇叫那个男人儿子,才知他们是一对母子,想来是儿子成了残废,疾病缠身所以才需要有人仔细伺候。
而这对母子的身份想必不同寻常,否则又怎会割了他们的舌头,让他们不能言语?
后来,他被选中成了贴身伺候的人,男人双腿俱废,行动不便,而他就负责给他擦洗,更换衣物。
不知男人是不是同他一样不会说话,总之他从未听过他开口,只听那老妇人唤他:“轩儿。”
而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奇怪的侍从,手中拿着一支笔,一个册子不时的在记录什么?
直到有一日,管家找到他,扯下他脖子上挂着的长生牌,而他莫名其妙的被关去了柴房。
没过多久他被下令处死,本该是管家亲自动手,可就在这时那个男人被人推着过来了。
他拿起管家手中的剑,毫不留情的一剑贯穿了他的胸口,醒来他就在这个破庙里了。
沈崇礼蹙了蹙眉:“你这一剑看似凶险,实则避开了心脏,此等手法定是精通医术且剑法高深之人才能做到的。
那人看似是要杀你,实则是在救你,又或者说他是在自救。”
只是他实在想不通,顾魁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