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
“你可以试试封我的酒吧。”
李珍看着面前淡然的少年,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惧,刚才陆温砸酒溅得到处都是,现在要是点火,她自己也跑不出去,她就不怕自己死在这里,“疯子。”
陆温也不恼,“比不得你们这些安抚师珍贵,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谁怕谁。”
李珍到底还是怕的,她不敢真的动手去赌这个人的疯性。
于是带着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西装男临走之前看了她一眼,推了推眼镜,笑眯眯的道,“这位小姐,我们走着瞧。”
他们走后,陆温把打火机抛向一边,收起狠厉的表情继续喝酒。
闹过这么一通,酒吧走廊里,桌子上,舞池里到处都是玻璃碎片,空气中还夹带着浓烈的酒味,褐色的液体就到处都是,湿哒哒的,酒柜上的酒七零八落,看起来少了不好,不过恍惚之间,这里就好像变了一个模样。
苏念来不及心疼酒吧的惨状,担心问道,“你这么做你家里不会怪你?”
“怪我?他们知道我跟裴清色不对付还给我订婚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我会发怒?你回去吧,这几天都不要再来了。”
苏念还想说着些什么,却被陆温强横的赶了回去。
她走后,陆温抬起头,走去把酒吧门给关了,然后上了二楼。
想着刚才那群趾高气扬的人笑了笑。
她走向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与李珍相似的电子智脑,不同的是李珍的是大写的B,而她是大写的S,想起那所谓的特权,她讽刺的笑了。
“呵,安抚师。”
夜晚,群星璀璨。
一夜无眠。
陆温一大早就被手机的铃声给吵醒了,她不耐烦的接过电话。
“陆温你昨天得罪安抚师协会的人了?”
“哦,是有这么回事。”
“你马上给我回来,人家现在找上门来了,你马上给我回来道歉。”
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声色俱厉,好像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陆温打开冰箱,看了一圈,发现这里除了酒什么都没有,当下撇了撇嘴把冰箱关上。
“我不要,他们爱找上门就找上门,关我什么事。”
“你!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得罪安抚师协会我们家会遭到他们怎样的对待,你也不为你哥他们想想,他们两个是A级精神力,要是没有安抚师安抚,他们会精神崩溃而死的。”
“那关我什么事?我记得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哪里来的哥哥,别给你跟小三生的孩子贴金。”
“你怎么能这么自私!那可是你有血缘的亲生哥哥,你怎么能忍心看着他们去死。”
听到这话,陆温笑了,她饶有兴趣的问道,“哇塞,你怎么这么高尚,高尚到为了我的两个好哥哥送我去死,我亲爱的父亲大人,你也不想想,我的自私是遗传谁的。”
电话那边停顿了一下,他们好像在争夺话语权。
最后,电话里出现的声音不是她父亲的,也不是她的两个哥哥的,而是一个十分磁性的男声,“我说你怎么突然闹这出,原来是因为我们的订婚不满。”
他低低的笑着,语气中满是掩不住的愉悦。
听到这声音,陆温停下在屋子里四处搜索吃的手。
她眯了眯眼,“裴清色?”
电话那旁的裴清色弯了弯嘴角,“回答正确。”
“你想干什么?”
“乖,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再不回来我就要砸房间了。”
裴清色非常有礼貌的说着,还故意让她听了听砸墙的声音,眼里堆满了笑意。
陆温怒道,“你个垃圾!你要是敢动我房间我跟你没完,我发疯会做出什么事你自己知道!”
那个房间毁不毁的她没意见,但里面的东西都是她妈妈亲手给她置办的,要是毁坏她跟他没完。
裴清色听到这话就更愉悦了,“我等着你,亲爱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