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只有搞定了老太太的怨气,才能保你媳妇平安。”
说话间我双手发力,将长钉对准了第二个卯位,重重地刺下去。
长钉归位的同时,那翻涌出来的井水也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好似血潮一样沿着井缝渗出来。
一拨村民都吓傻了,年轻一点的更是紧张得直接往后退,纷纷议论道,“靠,这水井里怎么能渗出血来?”
我摇摇头,说你们看错了,这不是血,而是地煞之气与水面融合,形成的一种“血煞”。
这玩意看起来和血液差不多,但却没有那么粘稠,而且一旦暴露到空气中,很快就会恢复正常颜色,除了看起来诡异一些,对人倒是没有太大的影响。
我以木锥泄煞,造成了井中的煞气外泄,这也属于正常现象,只要这些井水不再发红,也就意味着老太太的冤孽气遭到化解了。
很快我又刺下了第三枚长钉,此时那井下不仅涌来阵阵阴风,更是传来了若有若无的惨叫,这叫声比王德才媳妇还要凄厉,沙哑得就像拉电锯似的,搞得我耳膜胀痛,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起了摆子。
同时那井下的黄水也喷涌得更厉害,就连压在上面的圆石也被水流冲得摇摇欲坠。
村民们见状都吓得往后倒退,王永发躲在人群左边,哆哆嗦嗦地朝我喊道,“小廖,还要多久啊,这么搞下去那井水怕是全都要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