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插在坟头上,双手合十祷告,说蛇太奶奶,现在因果已了,你还是赶紧找个地方投身,争取来世重修吧,得罪了。
完成祈祷后,天色也差不多亮了,我带着杨一凡和小雪离开了村子,走了不久,重新返回到麻田镇上,搭乘最早的一趟班车回城。
有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同学会经历,我回家后就关闭了丧葬铺子大门,闭门谢客,打算近期不再出门了。
小雪则比我更宅,自从得到老母蛇的内丹,她就成天躲在槐木牌中,基本不怎么抛头露面。
杨一凡却是个闲不住的性格,感觉成天陪在待在家里很无趣,便隔三差五地找机会开溜,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都会有股廉价香水的味道。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半个月之后。
那天我打完坐,正准备揣上槐木牌,去小公园散散步,没曾想刚打开门,就看见一辆汽车从街角缓缓驶来,停靠在了丧葬铺子门口。
车窗摇下来,露出张扬那张略显浮肿的脸,一脸疲惫地向我眨眼问好,“廖凡,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呀?”
我愣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最近两天忙着研习《死人经》上的修行法门,已经好久没给手机充过电,于是笑笑说,“我平时不怎么用手机的,你这次来找我是为了干嘛?”
张扬叹口气,说是来表示感谢的,毕竟上次要是没我帮忙,他可能连馒头山都下不了,更别说平安活到现在了。
我把人请进院子,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然后又问起了他大伯的事。
张扬表情更苦闷了,说自从那天,他大伯一怒之下打死了老母蛇,被老母蛇的一口怨气喷中,当场就昏迷过去了,去医院检查了两天,别的什么毛病没有,反倒被查出患上了一个恶性肿瘤,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那肿瘤被查出来的时候已经破了,当场就进了重症监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