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打来的电话,说是事务所接了一笔大单,要赶着回去处理,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去。
我想了想,距离二爷的忌日已经没几天了,现在回了渝都,过几天还得重新回来祭拜,实在有些麻烦,于是就把车钥匙给了杨一凡,让他先回去,等我祭拜完了二爷再说。
送走杨一凡,我便独自一人待在丧葬铺子里,好好享受了几天平静的日子。
小雪隔三差五会离开槐木牌,嚷嚷着要我陪她逛街,我拗不过,又陪她去了几趟商场。
一周之后,到了二爷忌日那天,我买了许多上坟的香烛纸钱,到他坟前祭拜,随后又找到当初掩埋李雪的地方,对着一个空空的坟头,发了半天的呆。
直到夜幕降临,我才在小雪的催促下返回。
隔天我就收拾好了东西,在网上订好车票,打算返回渝都了。
大巴车颠得我有些难受,刚上车,我就找了个靠窗的座位闭目养神,一觉睡醒,行程才刚刚过半,我正打算玩一会儿手机,余光却瞥向一位位置跟我相邻的美女,心中楞了一下。
这女人的脸色好憔悴,皮肤蜡黄,气色萎靡不振,眉心一股黑黄之气萦绕,犹如黑云盖顶,典型的横死相。
我吃了一惊,便收好手机,主动跟那女人攀谈起来。
起初她还有些冷漠,想想也是,一个漂亮女孩孤身在外,遇上陌生人搭讪,会显得比较谨慎也是人之常情。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只得自报身份,告诉她自己是个术士,因为看她气色不好,这才主动搭话。
这话一脱口,那女人就怔了一下,很惊讶地看向我,说你能看出我遇上麻烦了?
我笑了笑,指向她眉心的断纹,说我不仅能看出你遇上了麻烦,而且还能看出,你这麻烦相当不小,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应该和灵异方面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