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从侧面抢过一个人的手枪,对着那几个穿迷彩服的家伙挨个点名。
我和那个白衣法师缠抱得很紧,连着翻滚了好几圈,终于压在这家伙身上,见他打算念咒,立刻腾出右手,狠狠一拳砸在他脖子上。
这一拳砸中了他的喉咙,顿时让这家伙发不出声音来,他念不了咒,修为已经被废了一半,只能把手伸进口袋,摸出一把骨刀,对着我胸口直刺。
我也发了狠,一把握住他手腕,一个头锥,狠狠撞击对方鼻梁,他惨呼一声,骨刀被我夺下来,立刻死命挣扎,废了好大劲,总算挣脱了我的控制,拔腿就往后面跑。
“跑得了吗?”
我狞笑一声,取出摄魂镜,对着这家伙后背一照,一蓬蓝光打在他身上,这家伙后背一僵,顿时犹如被下了定声咒,愣在原地浑身发抖。
杨一凡则飞身扑上去,将七星剑狠狠投掷向这人后背,噗嗤一声,长剑顿时贯胸,将这家伙扎了一个透心凉。
白衣法师一脸憋屈地倒在地上,四肢还在不甘心地抽动着,嘴里流淌着血沫子,似乎在咒骂我和杨一凡的无耻。
身为降头师,这家伙的术法修为必然不弱,可遇上我们,却连念咒的机会都不曾有,就这样含恨而终,难免会心有不甘了。
搞定这几人后,我们也没有继续逗留,一人捡了一把枪,沿着之前设定好的线路继续狂奔。
走到一个水潭边上的时候,我忽然停下来,对正准备游过去的杨一凡和老宋说道,
“这样跑下去不是我们的风格,不如找条路摸回金雁塔,杀他个回马枪,这帮人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在这种时候重新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