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口气说,“这个邪教组织发展得挺快的,恐怕已经在福州培养了多个信徒,咱们还得从长计议,绝对不能大张旗鼓地针对他们展开行动。”
赵申点头,随后便反问我有什么计划?
我摸了摸鼻子,说事情的突破点还在那个胡勇身上,他昨晚刚参加完法会,估计现在正在家里睡大觉呢,我们可以从这家伙身上下手,没准能再多了解一些关于敌人的内幕。
赵申也觉得有道理,便答应了。
当天我们便打算展开行动,依旧由我打头阵,把车开回了那个养鸡场。
等到了养鸡场附近,我便打着哈欠下车,跑到胡勇家去敲门。
没一会儿,胡勇跑出来开门,跟我想的一样,这家伙昨晚参加完法会,正在家里睡大觉呢,熬得两眼通红,眼睛里都是血丝,好像大病了一场似的。
拉开门,他看见了站在门外的我,眼中有些疑惑,“年轻人,我们是不是见过面啊……”
我笑着点头,说大叔你记性真好,昨天在法会上咱们是见过面的,你忘记了?
胡勇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拍拍额头,说对,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就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只是咱们没有说过话,对了,你找我干什么?
大概是出于“教友”的缘故,使得胡勇对我没什么戒心,还很客气地拉开门,打算请我进屋去坐坐。
我却没有进去,而是摆了摆手,指向自己后面开来的汽车,“大叔,关于法会的事,我还有问题想要向你请教呢,如果方便的话你就陪我上车吧,车里暖和,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胡勇并没有多想,也许是因为觉得同为“教友”,我应该不会整什么幺蛾子,便痛痛快快地答应陪我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