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之后那一段时间,生活又恢复了平静,除了小雪隔三差五去找林瑶,向她传授一些黑法经咒的知识外,倒也没什么大事。
值得一提的是,林瑶在修炼这些黑法经咒的途中,展现出来的天赋倒是让我特别诧异,连小雪也对这丫头赞不绝口,偷偷告诉我,说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体质的原因,这丫头对于那些生涩拗口的黑法经咒,几乎是一学就会,
“或许假以时日,她真的能够成为一位黑厉害的白衣阿赞。”
我一阵苦笑,有反问小雪,说林瑶知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小雪点点头,说知道啊,之前我附在她身上的时候,就跟她进行了很多次沟通,这女孩天生慧眼,对于灵异方面的事情看的很通透,而且一点都不怕我,还主动提出要跟我做好姐妹呢。
我笑道,“这样也好,你不是总觉得待在我身边很没劲吗,现在多了一个林瑶,倒是可以隔三差五地陪你聊天解闷,以后也不用成天拿我撒气了。”
“呸,谁稀罕呐!”
小雪把眼睛一蹬,又气鼓鼓地啐了我一口,转身钻进了槐木牌。
那阵子生活比较安逸,等到沈平康复出院之后,我便又会了一趟麻江县,将二爷的牌位也请到了新家,亲手制作了一个神龛,每天一柱清香祭拜。
杨一凡还是老样子,隔三差五夜不归宿,去找那些失足妇女探讨人生价值和哲理,我晓得这小子是什么尿性,也懒得制止。
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多月,直到那年中元节前后,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是我的老朋友陈警官打来的,他表示自己接手了一件比较棘手的失踪案,问我有没有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