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

王燕虚弱地点头，苦笑说是啊，自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已经没有时间去做那么漫长的杀人准备了，那天她潜入舞厅，本来是打算找机会给姓黄的下咒，只是碰巧看见黄老板在和其他人争执，身边连一个马仔都没有，她感觉是个机会，这才偷偷潜入黄老板的办公室。

“可既然只是临时起意，没有打算嫁祸他人，那为什么你刺死黄老板的刀上，又会沾满老万的指纹呢？”

尤警官却露出了疑惑之色，忍不住追问起来。

王燕神情恍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杀人，其实心里一直很慌，在胡乱刺了黄老板几刀之后，就马上逃走了，后面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了这话，我和尤警官又变得沉默起来。

看来，事情和我们最初设想的存在一些出入，王燕在整个凶案中发挥的作用其实并不明显。

我又看向王燕，“按理说，你痛恨的人只有黄老板，既然大仇已经得报，本该安心离开这座城市，那为什么还要放毒蛇咬伤我朋友？”

“什么毒蛇，你朋友是谁啊？我不知道。”

面对我的质问，王燕立刻换上一副很迷茫的神情，使劲摇头，坚持道，“我没有，自从刺死了黄老板之后，我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就找了这个地方为自己治病续命，根本就没有参与后面的事情！”

“真的？”我凝视着王燕的目光。

“是真的！”

王燕的情绪却变得激动起来，似乎看出我的疑虑，连连摇头说，“我真正痛恨的人只有黄老板，和其他人没有关系，而且我已经病得这么重，何必再拖其他人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