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山怒发冲冠,恶狠狠地紧攥着拳头,对着那个林红儿破口大骂,活脱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你这臭不要脸的东西,活着的时候就不知廉耻,当小三也就罢了,死了以后居然还另攀高枝,将轧钢厂的秘密泄露给他人!你可知道我林老头子为了守护轧钢厂的秘密,在这鬼地方片刻都不敢离开,生怕一投胎就前功尽弃了!”
林红儿听闻老油条林怀山这番话后,却不以为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犹如夜枭般刺耳。“你这个老不死的,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每年我们厂里给你供奉的东西,那可真是堆积如山,要金子有金子,要银子有银子,要猪头有猪头,要大供有大供,你收了这么多好处,不仅不保护我们轧钢厂,还让我们轧钢厂三天两头出事故!这次厂子里为什么关停?还不是因为你纵容老板娘一脚把我踹进铁水里,让我变成了孤魂野鬼,尸骨无存!要不是你们如此凶残,我怎会把这个秘密说出来!我也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才不得不给自己找个靠山啊!”
这时,丑陋的刀疤男色眯眯地拍了拍林红儿的屁股,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只乖巧的小猫。“别跟那个老家伙废话了,他无非就是想守住轧钢厂底下龙脉的秘密罢了。我告诉你,这龙脉可是金色的,我在这镇守这么久,就是为了得到底下的金子!你别跟我提什么老把头小把头的,有种就把你的团队拉出来,跟我们的团队比划比划,打得过我,这龙脉自然就是你的,打不过我,你就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老把头林怀山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宛如恶魔般狰狞,那满嘴的大金牙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他的贪婪与邪恶。他的目光如饿狼般凶狠,死死地盯着我下方的黄金龙脉,似乎要将其生吞活剥。哼,竟然敢惦记我下面的黄金龙脉,你怕是活腻歪了!
就在林怀山怒目圆睁,准备动手时,突然,厂房的灯闪烁起来,紧接着一阵阴风吹过,温度骤降。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厂房的角落里缓缓走出一群黑影,个个身形飘忽,面目狰狞。原来是这轧钢厂曾经意外丧生的工人冤魂。
林红儿惊恐地指着那些冤魂,“他们是被你们害死的!”刀疤脸男人脸色一变,握紧了匕首。林怀山也有些慌神,但还是强装镇定。
冤魂们发出凄惨的叫声,向众人扑来。林怀山和刀疤脸男人的手下们纷纷迎战,一时间厂房里混乱不堪。顾慕白等人在结界里看着这突发的状况,饕餮小帅兴奋地说:“这局势越来越有意思了。”
胡老祖则眯着眼,“看来这轧钢厂的秘密不止龙脉这么简单,这些冤魂怕是关键。”顾慕白点点头,决定等这场混战结束,再去探寻更多真相。而那黄金龙脉,似乎也在这混乱中隐隐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就在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之时,冤魂们突然停止攻击,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冤魂脸。冤魂脸发出低沉的声音:“你们为了龙脉争斗,却从未想过我们的痛苦。这龙脉是我们用生命守护之物,谁也别想轻易夺走!”林怀山和刀疤脸男人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些冤魂竟有如此强大的意志。刀疤脸男人犹豫了一下,喊道:“我们只是想要龙脉里的金子,让我们取走,你们也能安息。”冤魂脸却冷笑:“金子是祸根,若你们执迷不悟,都得死在这里。”
刀疤脸丑陋男发出一阵狰狞的狂笑,仿佛夜枭在黑暗中嘶鸣,“凭什么我们就得死在这儿?我告诉你们这些冤死之小鬼儿,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在我们没有发怒之前,你们还能苟延残喘,保留一缕残魂,可若是我们真的动起了怒气,你们必将灰飞烟灭,片甲不留!”
由怨气组成的冤魂脸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夜枭长鸣,阴森恐怖,“我们怕什么?横竖都已经死在这里多时了,还怕再死一回吗?既然你们不怕我们,今天我们就为正义而战,让你们这些小小卡拉米知道我们的厉害!”
老油条林怀山一看这些冤魂脸确实不好对付,心中一惊,瞬间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红色的弹珠,如流星般对着冤魂脸砸去。这颗弹珠在空中弹跳两圈后,突然光芒四射,宛如一轮金日,将这些冤魂紧紧地包裹在其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谋深算的林怀山轻而易举地打发掉这些游魂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然后对着满脸刀疤、丑陋不堪的刀疤脸冷嘲热讽道:“底下的黄金龙脉,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我这老家伙在这块地盘上盘踞已久,自然对这里的奥秘了如指掌,你才来几年,就妄图打我手上东西的主意,简直就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