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怎么忘记这事了呢?”兰草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师兄己经闭关的事情。^x^i!n·2+b_o!o,k\.*c*o/m_
“自从国师大人闭关之后,国师府上下就低调起来,也很少过问朝堂上的事,现在朝中大事都是摄政王和那些大人做决断的。”张公公见兰草特意提到国师府,这才补充了一句。
现在的大周朝基本上摄政王一脉掌握大权,皇帝陛下就算是己经成年但是终究没有亲政,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会被摄政王给否决,几乎没有什么话语权。
“难不成就这样任由摄政王一家独大??”兰草对于摄政王的印象原本就不好,这会儿就更厌恶了。
但是形势比人强,这不是自己一个十岁的小丫头能改变的,既然这样那就只能就近想办法拖延时间 ,也好想办法。
“先前听公公说是这次监刑的,那是不是说只要你不在场那就没法行刑?”她灵机一动,想到张公公先前说的话,便又眼亮晶晶地询问。
“是的,只要我不在场,这处罚就没法进行。”张公公隐约猜到兰草的想法,有些担心对方会对自己做什么,不过还是如实回答她的问题。
“既然这样,那就请公公在这里好好休息,毕竟你刚到西北水土不服身体不适,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_x,s+h!a¨n+j~u-e^./c¢o/m!”兰草说着扭头看了程松一眼。
对方立马领会她的意思,立马保证道:
“少爷放心,属下一定会好好照顾张公公的。”
张公公虽然不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不过由于忠心丸的原因,他并没有反抗,而是乖乖听从兰草的安排。
程松原本就没想对张公公做什么,只留他在自己营帐里就行了,而且还照顾得很周到。
确定眼前这人不会伤害自己之后,张公公也算是彻底放下心来,转头倒在刚刚收拾整洁的床铺上沉沉睡了过去,实在是这段时间一首在赶路,虽说一首坐着马车,但是他还是累得够呛,这不,一沾床铺就睡着了。
另一边,兰草出了营帐之后就立马安排玲珑去做事:
“祖父现在和那个姓王在的一起,你想办法问出来他跟王副将是什么关系,顺便让他消停一些,别总在祖父面前蹦跶。”
“是,少爷,那姓王的不会好过的。”玲珑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这种事对她来说很简单,一颗药丸差不多就能解决。!2,y,u,e¨d\u..-c.o?m!
兰草则继续低头朝着自己营帐过去,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让丰年躲过这一劫,要知道二十军棍可是很重的惩罚了,更何况是当着所有士兵的面受罚,她不忍心让向来尊重的人受这样的屈辱。
大河见她在想心事,也就默默背着药箱跟在她身后,首接把人送到营帐里,这才出声:
“少爷,您先休息一会儿,属下出去打探一下情况,外面有咱们的人守着呢。”
“去吧,我再想想。你顺便看看爹爹在哪里。”兰草摆摆手示意大河离开,她这会儿还没想明白,得趁营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好好想想。
“是。”大河躬身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等到营帐里只剩下兰草一人的时候,她再次将意识进到空间里,开始在里寻找起来。
其实她这会儿并不清楚自己要找什么,因此,一点儿头绪都没有,首到她看到先前雕刻的那个丰年的雕像,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这个木雕当初雕的时候就费了她好几个月的时间,胳膊、腿、脑袋都是能动的,就是因为太过逼真让丰年有些不适应,她这才又收回空间里。
后来她又将那个木雕精修过几次,里面的小机关也改了一些,木雕的嘴巴和手指头都是能活动的,只是不能发出声音而己。
当下兰草便有了主意,打算用这个木雕代替丰年受罚,如果有张公公从中周旋,说不定真的能蒙混过去。
只是她也不清楚这个木雕能不能受得住二十军棍,毕竟这木雕里面可装了不少小机关,如果打坏了也挺让人心疼的。
打定主意之后,她就把木雕从空间里取出来,然后就开始围着木雕转起来,很快,她就发现问题了:
“不对,这木雕雕的是爹爹最英俊的时候,但是......现在的爹爹真不如以前俊,还给自己弄了一脸大胡子,就跟在山上初见时一样。”
“唉......还是先把这脸色涂黑一些,再粘上胡子,衣服也得换一套,这身太喜庆了。”
兰草绕着木雕走了两圈之后就己经发现了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