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整个沧州就没有下官下手的地方。”
萧笙慢悠悠的从石桌上的锦盒中拿出一封信笺,放置郑有望的面前。
她说:“郑大人,你按照我的计划进行,即可。”
郑有望拿起那封信笺,打开,视线从萧笙的脸上转移的信纸上,随着视线扫过字行间脸色也越发的凝重起来。
直到郑有望把信纸上的行字扫完,愣神半晌,那拿着信纸的手好似僵住了一般。
萧笙也不急,闲适的把手腕上的玉镯褪在手中,指腹慢慢的抚摸着玉镯的温润。
靠在垂花门处的林峥目光锐利,视线一直在萧笙的身上,他大概明白她要做什么了,嘴角漾着不宜察觉的弧度。
“公主从哪里得来的这些信笺?”郑有望回神,严肃的问道。
“郑大人觉得呢?”萧笙浅笑:“还是说,郑大人觉得这些信笺是假的?”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郑有望一时竟哑然,他内心自然是轰动的,也难怪在离开帝都时,皇上一再吩咐,沧州凌阳那位知府不容小觑。
的确是不容小觑,与陈家来往这么密切,也难怪陈家没有出事前,皇上一直没有派人前往沧州来,如果这陈家没出事,宋钦玉背后还有一个陈家,更加难对付。
而如今陈家出事,宋钦玉仍旧把这沧州做的仍旧滴水不漏,而宋钦玉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动他,想来宋钦玉也明白,他若是在陵阳出事,只能证明陵阳是真的有问题。
所以宋钦玉想尽办法让他离开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