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藏拙。”
刘泉分析得头头是道,好像是这样,又好像并不是这样。
但不管如何,华安长公主的确是让元安帝惊艳了一下。
走出长阳殿后,元安帝才说道:“华安的性子太过张扬,这也算是朕把她养成了这个样子,此番沧州一事她解决得很好,甚至对沧州官员一个也没有心软,这样,足以镇压各地官员腌臜的心思。”
“那陛下是担心长公主什么……?”刘泉斗胆问了这么一句。
元安帝轻笑,漆黑的眸子中甚至有着讥讽之意:“朕不喜子嗣过多,但也不能没有子嗣,原本很满意老四,朕又何尝不知四皇子私底下与陈家做的事情?只是觉得那都是储君该筹谋之事。”
“只是陈家太过自负,四皇子更甚,落在华安手中,便再无翻身之地。”元安帝很少有这样带情绪的时候,或许只是在刘泉的面前:“如今朕的膝下只有一个皇子,三个女儿中也只有华安有些魄力,想想朕年少时与皇兄皇弟们的争斗,第一次朕觉得父皇说的是对的。”
刘泉默默地听着,他知道元安帝这是后悔当初没有让膝下子嗣繁茂,只是陛下也不过是不想手足相残罢了。
“皇家的确需要子嗣繁茂,这个帝国才能繁盛。”元安帝自嘲一笑:“至于夺嫡之争,这个帝王位本就是强者的东西,弱者怎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
“照着陛下的身体,好好培养五皇子,一样可以继承大统。”刘泉说出口后才知说错了话,他扑通跪地:“奴才该死。”
那些话皇上说可以,但他一个奴才就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