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飏一直有些疑惑:“以这样的方式前往沈家又想做什么?我有些不明白。”
萧笙笑了笑:“不知你有没有听闻过太后的事情,当年太后生下的可不是只有齐渊,还有一个女儿,只是双生子注定代表着不详,太后为了稳固地位,把那位女儿送走。”
褚飏眼睛眯了眯。
“太后派人让人养着那个女儿,后来前往了西凉,与西凉秦家大房长子秦景安成婚,生下一子,只是五年前秦景安与太后这个女儿双双身亡。”
“他们的儿子,也就是齐渊的外甥认为这其中有别的事情,也是在太后的女儿死后,才知道他母亲的身份。”
“齐渊的这个外甥,前来了帝京,这两日就要与太后会面。”
“我猜测,太后并不知道她的女儿已身亡,但齐渊的外甥也定会把他母亲逝世的消息告诉太后。”
如此一来,太后对女儿的愧疚更大,甚至精神有些变化。
到那时,她已在帝京的某些氏族中有些名声。
就不怕传不到太后的耳中。
萧笙与褚飏对视着,二人皆是一点就透的人,褚飏瞬间明白过来。
“你想接近太后。”
萧笙笑着默认。
“那万一你猜测错了呢?”褚飏神情凝重起来。
萧笙轻啧道:“任何事情都有风险,但我尽可能把风险降到最低,你不用担心。”
“什么时候前往沈家?还有沈老太太的事情你当真能解决?”褚飏已经开始担心起来。
萧笙低低一笑,指尖在茶杯的腰身磨了磨,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