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褚飏的动作后,对自己的人说道:“把这个人关进暗牢中。”
“是。”
罗仕的人死死的盯着褚飏却又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正要挣扎的时候被吴瑕的人拖着离开。
吴瑕走上前看着褚飏手中的信笺,说:“看来罗仕是在怀疑什么了。”
“经过这样一吓,也不怕他怀疑什么。”褚飏直接撕掉手中的信笺,罗仕是一定要解决掉,还不能惊动那一万精兵,更重要的是要让那一万精兵得跟着他。
只有罗仕疯癫之后,那一万精兵只能听从于他。
“那接下来除了罗仕这里得盯着点外,还打算做什么?帝京那边你要不要想想办法?”吴瑕问道。
毕竟褚飏的夫人以及柳家满门都还在帝京。
褚飏撕掉的信纸塞到信封中,把信封递给吴瑕:“听说你身边有仿字迹的人,你看能不能写出罗仕的字迹。”
吴瑕接过,看着信封上罗仕留下的字迹,说:“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皇上喜欢听什么,你就让你的人写什么,只要皇上放松了警惕,接下来我才能继续走下一步。”褚飏说道,又看向吴瑕:“吴家主,你应该知道皇上想要听什么吧。”
“你是想让我的人用罗仕的字迹写吴家有归顺皇上的心?”吴瑕挑眉剑眉问道。
褚飏点头。
吴瑕却是抬手拍了拍褚飏的肩膀,说:“可以,我这就去安排。”
待吴瑕走后,褚飏又看了一眼驿站。
他真的想象不到赵楠姝是怎么从中宫之中逃出皇宫的,但刚刚罗仕所说的那些话着实让他太过心惊。
想当初元德帝还是禹王的时候,大部分的事情都是赵楠姝在解决。
为了与其他皇子抗衡,赵楠姝不惜替元德帝在暗中招兵买马,没想到元德帝登基上位后,在赵楠姝最脆弱最需要人的时候那般对待。
果真是负心人啊!
褚飏最后长叹一口气,他只希望赵楠姝能够成功。
接下来连续半个月罗仕都在浑浑噩噩的状态,精神也越发的不对劲起来,偶尔白天看到穿着红色锦袍的人也会被吓得惊慌失色。
在九月中旬时,一万精兵之首杨深在驿站与罗仕会和。
起初罗仕的神智还比较正常,只是在谈论起褚飏与吴家的事情时,刚刚不过提了两三句,视线恍惚间好像就看到了那一抹红以及每晚深夜都能听到那沙哑又阴森的声音。
后来杨深与罗仕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几句后,就离开驿馆前往吴家。
褚飏也是没有想到杨深会来找自己。
吴府的人把杨深带到大厅中后,褚飏后脚就来。
“褚大人。”刚刚坐下的杨深又起身朝着褚飏抱拳。
“杨将军,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褚飏说话间就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杨深重新坐下,长叹一口气后,说:“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情况,罗公公就像被什么吓住了一般,说的那些话真是让我毛骨悚然。”
“罗公公怎么了?”褚飏不明所以的看向杨深:“这半月以来我还奇怪罗公公怎么没有前来吴府了。”
杨深一听,声音也压下去了不少,说:“褚大人,罗公公是不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褚飏沉吟片刻,说:“杨将军何出此言?”
“刚刚我与罗公公谈话的时候,从罗公公的嘴里听到了什么皇后娘娘。”这才是让杨深后怕的事情,怎么提起了皇后娘娘?
自从赵皇后薨逝后,帝京就再也不敢有人提起赵皇后。
罗仕是皇上身边的人,难道不知道皇上忌讳什么?
虽说郢都离帝京有些距离,但这样提起皇后娘娘是不是太过……诡异了?
“皇后娘娘?”褚飏拧眉说着,随即又沉吟片刻,说:“杨大人,罗公公应该是得什么病了,你最好还是请一位大夫去瞧瞧,皇后娘娘没了这么些年,提到皇后娘娘,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莫不是魔怔了?”褚飏又紧接说道。
杨深沉思片刻,说:“前些天就是听闻罗公公有些不太正常,说话总是有些让人听不懂又诡异的话,我看啊,的确是要找个大夫来瞧瞧了。”
褚飏没有说话,目光落在院落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褚大人,这吴家你劝说的怎么样了?”杨深突然问道。
褚飏回神,说:“月末就能够给皇上答复了。”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