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
“母亲?”赵煦见苍氏出神,喊道。
苍氏回神,说:“云笙这个人的身份是个迷,此人我不了解,但照着对你父亲下狠手的程度,如果此次这件事是她做的,应该是在暗中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让我们钻入她备好的圈套。”
“我也是这么想的。”赵煦眉梢微动,眸色却是沉了沉:“我就在想,若这件事真的是云笙所做,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就算这些谣言对我们有些影响,但也不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困扰,母亲的身份魏将军早就知晓。”
“我也猜测云笙到底要做什么。”苍氏心中的怒火淡去了许多,她也知晓在这里发怒并没有任何的作用:“总觉得这个人身份不简单。”
而此时戚城的一家客栈中。
秦夷与元德帝的人正在大堂中进食,听着周围传着的话语,元德帝的人脸上越来越不舒坦。
而秦夷的视线时不时的落在元德帝人的脸上。
“石浮大人。”秦夷放下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的问道:“漠北人怎会在军中走动?”
石浮脸色有些不悦,虽说知晓南越与漠北有想要联手的迹象,但自从漠北分裂后这种迹象直接消失,况且秦夷是西凉人,这让西凉人知晓漠北人在南越军中,怎么说都有些诡异。
“这件事,在下是不知情的,皇上也不知情。”石浮说道。
秦夷闻言,知晓石浮忌讳什么,他淡笑着调侃:“那你们这边境的军营有二心啊,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赶紧通知你主子?”
石浮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明明知晓真相是什么,偏偏还不能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