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浮说:“君凛公子就是西凉西伯侯的长孙。”
魏骞倒吸一口凉气,又觉得这其中不简单,以往听皇上听闻过与那个姐姐在联络着,但联络什么也不得而知,没想到竟是西凉西伯侯秦家。
魏骞对秦家别的不了解,但是对秦家在西凉凤城的地位还是多少有些了解。
不过这个时候西凉秦家公子前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石浮似乎看出了魏骞的不解之处,便把秦夷为什么前来这里大致说了一遍,言语上注重的说着秦夷的父母亲以及秦老侯爷之死。
最后魏骞半眯着眼睛凝重的说道:“这么说来,秦老侯爷以及君凛公子的父母是西凉帝王所害?”
“是啊,所以皇上才想着把君凛公子带回南越,毕竟西凉秦家二房根本就没有把君凛公子放在眼里,自从老侯爷去世后,君凛公子也躲到了凤城来,这个时候要是皇上不给君凛公子撑腰,还有谁给君凛公子撑腰?”
石浮边说边叹气,视线在沉默的秦夷神色落下:“公子,只要你开口,皇上一定会站在你身后的。”
魏骞倒是觉得这个秦夷没有石浮想的那么简单,只是也不知怎么开口。
“听闻魏将军与漠北人来往过?”秦夷直言。
魏骞的神情顿时一变,不用想也知道秦夷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想来城中依旧传的沸沸扬扬。
“秦公子!”魏骞的脸色不太好:“流言蜚语之事听听就是了,不必当真。”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漠北与南越也有些恩怨的,无风不起浪,魏将军私自与漠北人勾结,是不是对南越有什么不轨之心?”秦夷此刻完全以元德帝的立场稳着。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耳边萦绕的是萧笙的话。
‘你只要让南越的戚城乱,越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