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此时此刻,自己的身后便站着这样一个人。
所以他连头都不敢回
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
他实在承受不住内心那种巨大的压力。
说话时多少带着奉承讨好的味道。
“庄大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是官,我是匪,官抓匪情理之中法理之内,但您要是在我的背后捅刀子,那您就是徇私枉法,也是要下大狱的,在我看来,不值当!所以何必用我身上的脏血,污了您的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