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酒足饭饱脑袋里总是会冒出点想法。-求,书*帮? ?首.发¢
陆天明今个也大方,爽爽快快给了二百两。
吴铁牛拿着钱,屁颠屁颠就跑没了影。
“你不是怀疑他吗?要不要跟上去看看?”曲白偷摸问道。
陆天明含笑道:“他去找快乐,你也要去找快乐?”
“你这么肯定?”曲白疑惑道。
“他最近有古怪是真,但有个人的需求也是真,大晚上的拿那么多钱,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说完。
陆天明努了努下巴,望向一旁眼神已经迷离的申申。
“她还没过门呢,有的事情可做不得,我送还是你送?”
曲白想也不想便回道:“那自然是我送。”
陆天明从客栈出来时,闻人信等人早就回去了。
可能是没有看到想象中柳卉和申申上演的好戏。
闻人信刚才一直提不起兴趣,甚至话都很少说。
可令陆天明没想到的是,闻人信竟然在院子里等他。
“你是不是在怀疑吴铁牛的身份?”
刚进入院子。
闻人信的声音就从亭子里飘来。
陆天明一脸愕然道:“什么意思?怀疑他什么?”
闻人信似笑非笑望将过来:“我布局天下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我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米都多。¨狐?恋+蚊¢学¢ ,吾?错′内`容~”
陆天明依旧嘴硬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闻人信微挑眉头:“你今天的行为非常古怪,从来不扫地的人,突然变得勤快起来,而且你刚才给钱给得太爽快,我说得更直接一点吧,你在观察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观察你。”
听闻此言。
陆天明无言以对。
安静片刻后。
闻人信忽地问道:“说吧,你查出了些什么?”
闻人信的表情很认真。
可以说自和闻人信解除误会以来,陆天明从未看见对方如此严肃过。
而且八重天强者的气场,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扛得住的。
仔细思索一番后。
陆天明从兜里掏出了几枚冷杉叶。
“我只查出来,他去了城外一个长满冷杉的地方,具体要做什么还不清楚,打算明天叫上曲白,和我一起去看看。”
说完。
他认真盯着闻人信的眸子。
就像闻人信刚才说的那样,你在观察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观察你。
陆天明依然记得那天吴铁牛刚来小宅时,闻人信那一脸漠然毫不在意的表情。
而现在对方突然关心起吴铁牛来,只能说明两者其实早就认识。?武.4*墈_书, ~首*发+
然而闻人信不愧是在背后运筹帷幄多年的强者。
他的双眸里,看不见任何变化。
“我说过,有的事情你不用管,也不该管。”
“他就是你说的那位,在京城遇到的老熟人吧?”陆天明倔强道。
闻人信眯了眯眼睛:“你好像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陆天明心脏扑通扑通跳。
但面色依然平静。
“反正你要是不讲清楚,我就继续查。”
闻人信扬手,作势就要教训陆天明。
后者突然扯着嗓子喊道:“干娘,闻叔要打人!”
嘭——!
二楼一扇窗户突然被推开。
睡眼惺忪的冷沉烟揉了揉眼睛。
看见闻人信果然有要打人的架势后。
冷沉烟面露不快道:“阿信,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会教育,你要是觉得我没教育好,那么来打我,别打他。”
闻人信瞪了陆天明一眼。
转身朝冷沉烟摆了摆手:“你去睡,我只不过是在跟他讲道理。”
冷沉烟酒喝多了,困得不行。
啪一声就将窗户给关上。
小院中陷入沉默。
好半晌后。
闻人信走回凉亭,并示意陆天明跟上。
“不是我不想说清楚,而是吴铁牛他本人不愿意,加之他的身份很敏感,或者说,只要没有得到谪仙阁的允许,敢擅自来到北洲的南洲人,身份都很敏感,一旦走漏了风声,那便是血雨腥风。”
稍作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