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是脑子有毛病吗?
“打劫,有钱给钱,没钱给命。”
柳青将拐杖放到马的头上,轻轻一点。
“咴!”
惨叫了一声,马儿瞬间瘫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怎么了!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车厢之中的人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见是柳青挡在前方,他就明白了。
只见他随手将一两白银抛到柳青的脚边说道:“大侠,我们可以走了吧。”
柳青刚想拒绝,没想到陈生突然醒过来道:“师傅,他们看起来好像有些眼熟……”
陈生捂着头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站在车厢前的中年人说道。
“嘶……让我想想……”
陈生闭着眼,努力的回忆,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指着中年人道:“他是县令!是重县的县令!”
县令?
县令不在县里,他跑出来干什么?
就在他疑惑不解时,陈生突然靠近他,在他耳朵边上轻轻的说道:“他和刘守是一伙的。”
和刘守是一伙的?
那这就说的通了。
无非就是害怕自己找上门来把他也杀了,所以趁早跑路罢了。
柳青想着,将脚下的银子捡起放进破烂的,钱随时都可能消失的口袋里。
“你是重县县令?”
“以前是,现在不是,我已经将县令让出去了。”
“那你认不认识刘守?”
“刘守?哼!”
“我早看他那个小人不顺眼了,在得知了他死去的消息后,我高兴的三天吃不下饭!”
县令愤愤的说道,但他不知道他的演技实在是烂到家了。
“说得好,要不是我前几天翻了翻刘守的日记,我差点就信了。”
柳青一把将笛剑抽了出来,将马身上绑着的缰绳砍断。
然后对准县令的腿扔了过去。
“噗呲!”
“啊啊啊!!!”
这一剑直接贯穿了县令的大腿,将在一旁的车夫吓得不敢动弹。
柳青走上前去,一掌将车夫拍晕,随后捂住县令一直在尖叫的嘴。
“以后想清楚了再回答,撒谎的代价你承受不住。”
“明白了吗?”
“唔唔!”
县令点了点头,表示他明白了。
“好,那我就问你,你想选择什么样的死法?”
“是千刀万剐呢,还是五马分尸,亦或者是万蚁噬心呢?”
柳青拍了拍县令的头,无视掉他那惊恐的眼神。
“要好好选啊,我可是给了你三个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