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也问不出来了。
他不知他这话问得宁浩霄更伤心了,自父亲出事后,他还有学业可言吗?
现在他除了抽空看书,其他时间都被母亲支配着。
他都不知道照这个趋势下去,他以后的学业是否还能有建树的机会。
但这些他也不能说,要不然他今晚的晚饭就悬了,所以他只能尽量心平气和回道:“挺好的,多谢大伯关心。”
“哦哦,那就好,平时读书记得多注意身体。”宁思贵对此也只能讷讷嘱咐。
“嗯,记得的大伯。我一直都有在锻炼呢。”
就算他不记得,母亲跟三弟会帮他记得的。
自上路后,母亲就根据老三给出的锻炼方案,定出了给他们每日锻炼的行程内容。
早上一起床,连饭都没得吃,就要开始跑几公里的路程。
就算是他这个虚弱的晕车人士都没放过。
而做出这一决定的母亲,却在马车上,悠哉悠哉地监督他们跑。
他想作弊都无从下手。
最重要的还是不敢,他怎敢挑战母亲的威严。
要知道,这一路上,母亲可是亲自动手射杀了不少人。
颇有一副杀人不眨眼的架势。
在干掉这么多人后,母亲可是一点伤都没受,还是一副生龙活虎的精神样。
他能做的就是忍受痛苦地老实听话。
除了早上跑步,中午吃饭的间隙,还给他们安排上了,骑射这一艰难课程。
这些还不够,晚饭前又让他们蹲马步,晚饭后,又让他们练习互殴。
他们要是不上手,母亲就会让宁二他们对他们几人出手。
所以,最后他们还是会如母亲的意,互殴起来。
他不明白,他一个文人公子,学这等鲁莽之事有何用。
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住,隐隐晦晦地把反抗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第二日他就亲身经历了,此生都不会忘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