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实力，不愧是出道过的啊，真的是佩服，心服口服。”

连身后的两个禾谙练习生也对她说了句恭喜。

方思羽的语气很热情，对比之下聂殊书的语气有些淡淡的。

等到林潇湘笑着说了句谢谢回过头去之后，方思羽瞥了一眼身边的聂殊书。

果不其然，聂殊书嘴角上扬，双眼亮晶晶的一直盯着前边的林潇湘。

真相了，这丫头，一定是林潇湘的粉丝！

她就说嘛，前些天明明那么多空教室，这丫头偏要拉着她一直往尽头那边走，去和别人共用一个练习室。

还有方才林潇湘她们初舞台表演的时候，这丫头的欢呼声喊得比她还响。

不过每次等到她一望过去的时候，聂殊书就已经收敛回去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聂殊书这才注意到了方思羽投过来的视线，上扬的嘴角被她看了个一清二楚，已经来不及撤回了。

算了，who care，她是湘妃糖的事情又不是见不得人。

方思羽看着聂殊书一秒钟变换十几种表情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但是在聂殊书的注视之下，还是没有笑出来。

不行不行，要憋住，不能惹得大小姐不高兴了。

方思羽口中这“大小姐”并不是单纯调侃的意思，因为聂殊书是真的大小姐，是真正的禾谙大小姐。

禾谙的现任CEO聂谦是她亲哥，她们禾谙的艺人基本上都知道聂谦对他这个妹妹有多宠，所以平日里在公司压根没人敢得罪她。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