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说人,你也好意思。”
沈澈面不改色道:“当你的面儿我也这么说,有意见?”
“你说呢?别只动嘴皮子,敢不敢练练?”
“随时奉陪。”
沈大郎兴致高昂,他最喜欢看两人掐架了。
“很闲吗?去挠墙去,让我看到你们打架,都面壁思过去。”
沈鹿溪一拍桌子,两人立马老实了,刚刚吃饭,只是饭桌底下,你来我往的踹着对方,一片暗流涌动。
沈鹿溪不搭理他们,年少气盛,荷尔蒙旺盛,精力太多了,与其用在女人身上,不如打打架。
吃完了漱口擦擦嘴,给沈大郎使个眼色,沈大郎推着她就走,沈澈几口吃完饭,追了上来。
萧野突然呲牙咧嘴,使劲儿搓着两条小腿,疼的跳脚:“这个沈澈,有点儿东西啊,真他娘的力气大,我都差点儿打不过他。”
两条腿都青了,一瘸一拐的去擦药油。
马车上,沈鹿溪递给沈大郎一瓶药油:“给他擦擦,多点儿力气,血脉活动开了药效才好。”
沈澈脸白了起来,“不用了,我没事儿。”
“你确定?走路都打颤,你想明天两条腿不能走路的吗?”
沈大郎嘎嘎笑,粗暴地扯开裤腿,给他擦药油,沈澈忍的满头汗,愣是没有喊出来。
沈鹿溪倒是不忍心了,“好了,晚上再擦一次,看你下次敢不敢跟他闹了?”
“他比我伤的更严重。”
沈鹿溪:“……”
男人奇怪的胜负欲,这有什么好比的?
一个时辰之后,出了城,到了城外三里外的庄子外面停下来,这里的地都是先太子的,附带一个庄子,方便主人家出城玩儿留宿的。
管家带着下人们在外面迎接,只是一个个脸上都不太好看,悲戚无助,很是不舍,都是先太子的忠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