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布包放到床脚用被子盖住,还数了二百块钱在布包里。
门被轻轻推开,四个人蹑手蹑脚进来。其中一人捂着鼻子走到床头,从兜里拿出包什么东西往赵正东脸上抖了抖。
另外三人,两个守在门口,一个人到处翻了翻,从床脚被子下面翻出来布包。打开在里头找了找,很快摸到一叠钱。
“是头肥羊。”
“有多肥啊?”
“起码一百来块。”
“高兴吗?”
“当然高……”回答的人闭嘴,缓缓转身。
门边的赵正东啪嗒一声拉亮灯,对他笑了笑:“你好啊。”
那人抖了下,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三个同伴,知道这次是遇上硬茬子了。他努力扯扯嘴角,笑着将钱重新放回布包,然后给系好:“那个,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啊?”赵正东笑眯眯的。
“对对,误会。”那人用力点头。
赵正东一把拍上门,缓缓走近他:“我觉得也是误会。”
“嗷——”
“不要,救命啊!”
“求求你了,呜呜呜,轻点!疼啊!”
门外端着盆去尽头卫生间洗漱的人听见里头传出来的叫喊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呸了一声,骂了句变态就赶紧跑了。
屋子里,赵正东把人双手双脚反折到身后给捆成一个粽子,踩着凳子将人给挂在了天花板上头原本挂吊扇的勾子上。
那人欲哭无泪,不敢挣扎,生怕勾子不结实让自己摔下去。
另外三个被打晕的,赵正东直接把他们捆成一堆扔到墙角,然后拖过一旁的柜子把门堵上,屏蔽了自己的听觉,倒回床上继续睡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他对屋里的几个人挥了挥手:“再见。”然后带着昨晚从四个人身上搜刮出来的三十多块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