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这些糟心事。”
“谁能想到今天呢。”陈建国也后悔了。不过后悔倒是其次,他是被自家老子和娘伤到了。
他没上门之前,家里的农活他一个人担了一半,农闲的时候,砍柴捡煤换的钱全都上交了,自己一个子儿没留过,就这样自己还落了个没良心。
陈婶子知道他心寒,可再心寒又有什么用呢。从一开始老两口的心就偏了,偏了一辈子,还能指望他们反省改正吗?
做梦都没这么做的。
“行了,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给谁看呢?也不怕让正东看了丢脸。”陈婶子将落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对大儿子说,“你和你媳妇儿等会儿去镇上何家走一趟。”
“啊?去何家做什么?”陈爱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老一辈总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今个儿就要拆了陈家老四和何家的婚事!”陈婶子冷哼,“不然还真当我们家好欺负呢。”
昨天经过赵正东那么一说,陈婶子回来后,吃过饭就让小孙子去探陈家四伯的口风。
上了年纪的人对小孩子最没防备心。
这不,就让她知道了陈家老四谈的那个对象住哪儿了。
赵正东倒是没想到陈婶子会这么做。毕竟这时候很多都讲坏人婚事是损阴德的。
陈建国估计也是担心这个:“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陈婶子瞪他,“要不是没打听到陈家老二的对象是哪里人,我都想一块儿给他搅黄了。”
“再说了,这种人家嫁过去都是遭罪。”陈婶子不耐烦地推开他,“一边儿坐去,挡道!”
被推的撞在门板上的陈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