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元帝拿着勺子的手顿住,他含糊道:“我哪知道,许是同你一样,越发得没规矩。”
“我哪没规矩了?”君岁宁瞠目结舌,“不过,父皇好像很喜欢他呢。”
其实,对于顺元帝对越庭欲的宠信,君岁宁是不大能理解的。
三年前被灭族的镇北侯府,只留了越庭欲一个独苗,那时候他可是一点势力都没有了。
而今三年过去,他成了南三司的指挥使,还与卫将军交往甚密,甚至还能批阅奏折了,一切都是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发展起来的。
即便君岁宁喜欢他,也不得不客观地说一句,父皇给予他的宠信和权力,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难不成是父皇对魏贵妃的爱屋及乌?
也不是没可能,反正自从知道了魏贵妃的那些辛秘,君岁宁已经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小脑袋里面又在想些什么,说出来让朕听听?”顺元帝幽幽道。
君岁宁对上父皇移向自己的目光,从容地问出与脑海中的另一事——
“父皇,当真不知母亲来历吗?父皇没有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