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接受了现实,失落地看向君岁宁,“公主殿下,臣女真的知错了,可不可以不要限制臣女进入国子监……”
言语中,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阿穗!”祭酒显然是没料到女儿这般胆大,还敢讨价还价,大声斥道。
阿穗唇色发白,声音轻得没了底气,“公主不也进了国子监吗?”她之所以敢这般说,便是赌君岁宁的善心,至少这两次的见面,她不觉得公主多坏,她只是不想公主抢了自己风头才会作对。
这时,君岁宁才认真地看了阿穗几眼,难得认同她一回,“你说得很对,我也不该进,所以今日之后,我会同你一样遵守规则。”
“此处并非玩乐之地,倘若有一日国子监招收女学生,你倒能凭学生之名进来,否则……”后头的话,不言而喻。
待她语毕,嘉王刻板的态度稍微柔和了些,“祭酒,先将令千金带回去吧。”
祭酒点头,见公主没有别的惩罚意思了,便带着女儿火速离去,看戏的众学子也赶忙退散,甚至连云寒生都旁观完淡然离场。
唯有陆云璞怔怔地站在原地,仿佛一个被欺骗感情的良家少男,此刻他自然知道了她不可能姓云,而是姓君。
陆云璞轻抿着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