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岁宁望着他身上抱着的女子,眉头不自觉地蹙起,只见女子一身大红嫁衣,双脚好似受了伤,双手抱着越庭欲的脖颈不放,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不管发生了何事,反正这一刻岁宁肚子里的酸泡泡一个劲儿地往上冒。
越庭欲的视线并未在岁宁的身上停留,大步流星地朝着休息的那片草地走去,一行人跟在身后,而梁危却停下了脚步,一反刚才的冷漠,这会儿身边没了柳百户,出面解释的人倒成了他。
“公主,指挥使只是在那边救了个人,”梁危说话时,目光却朝着指挥使的方向望去,神色有几分纠结。
梁危不是个多话的人,只是他觉得指挥使话也太少了。
梁危更不是个会撮合别人感情的人,只是他觉得,指挥使这样冷着脸不管公主的情绪,回头难过、臭着脸办公的人还是他,所以想想这些,梁危还是多嘴了一句——
“指挥使最近情绪不好,但指挥使心里很在乎您。”
在乎,不在乎,君岁宁能不知道吗?
可是知道,不代表面对他的忽视,她就能平心静气,毫无情绪,她又不是个冷人。
不过……对梁危说的这话,君岁宁并不发表意见,她忽而问道:“你和苍灵是有什么别的关系吗?”
问的直白,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