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衣襟,脱去外衣。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直到只剩下里衣时,动作停下。
“脱呀,怎么不脱了?”君岁宁眼也不眨地看着他。
两人虽说做过亲密之事,但也只那一次,若此刻坦诚相见仍是多少有些害羞。
不过,这房中燃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只能说比漆黑稍微亮一些,害不害羞的根本看不出来,即便此时越庭欲脱光了,君岁宁恐怕也只能看到他身体的轮廓。
“当真不困?”越庭欲本就没准备脱完,他没有裸睡的习惯,此时朝她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