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镇北侯没有反叛,他的良缘也必然是公主,而不是我。”
“我家并未在他危难之际伸出援手,我甚至着急撇清干系,我这样的人怎配得到一对一的爱护,而公主却是在他身为宦官时,便义无反顾站在他身边的人,所以今后,公主与太尉的幸福,都是应该的。”
崔明薇说得格外认真,眸光中的惆怅和祝福交织。
“我们确实不一样,但不一样的并非做法,”君岁宁见她自我反省,突然正色起来,“你的做法虽然没有情义,但自古来女子名声就极为重要,你与他并未定情,所以想保全自己的名声无可厚非,而我不在乎虚名并非就是正义的,只因我是公主,有身份便利可以不在乎他人眼光,所以我没有比你高尚。”
“故而你不必妄自菲薄,我们都不是坏人。”
院中雪花仍在飘着,君岁宁说话时脸上也是清清凉凉的。
崔明薇闻言,眸中的惆怅消失了,看着君岁宁的眼睛仿若有亮光般,“公主的高尚,只是公主不自知罢了。”
试问,谁能对心上人的前未婚妻说出这样一番话,面前的少女根本不知道,在她口中的寻常,她坚持的原则,根本就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