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我好像看见大少爷了?”
“哪里?”
“哪里?”
“大少爷身后跟狗撵似的,脚下生了轮子,跑远了。”
“哦!”
“哦!”
身后端着铜盆洗漱用具的两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神情认真的表示知道了。
屋里,豆大的烛光掩映下,怔怔捂着嘴边的云昭,半晌未回过神来。
男人亲的又急又快,嘴皮子刚粘上,吓得一触即离,比被偷亲的她还紧张。
偏偏云昭就吃柳文清青涩的那一套,胆子不大想法怪多,俗称又菜又爱玩。
就……很搞笑,很好欺负的样子。
脑海里一段又一段的闪现男人刚才狼狈的身影。
急急忙忙地起身,后背因为紧张僵的要命。
对方死命朝她面上怼过来,又急又忙慌,脸热得能立即上屉笼蒸包子。
脖子连着耳朵根直接漫上了整张脸。
柳文清手足无措的青涩,坐在圆桌边的云昭越想越好笑,在心底慢慢蔓延开来。
清越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一手捂着嘴角的她,捏着帕子的手,成了拳头,冷不丁捶起了桌子。
边捶边笑的人,脚下的绣鞋跺的响。
与这边的畅快大笑不同,一股脑跑回自己院子的柳文清,关上门的男子后悔懊恼极了。
回来的路上,迎着一阵又一阵的晚风,积了一堆浆糊的脑子被吹的带上了几分清醒。
清醒了的柳文清,高大的身躯,双臂背在腰后,绕着寝室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