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垫,直坐上男人的大腿。
小小的蜷缩在人怀里,还不忘搂着怀里搭窝的手炉。
身上贴怪近,一个人搂的顺手,一个人窝的舒心。
只不过霸人怀里,窝舒心的这人,身上跟人家粘糊厉害,片刻不敢稍离。
面上却是一副不搭理人的作态,任由那人低下头贴在她的耳侧,低声下气的解释。
“这日头见着天的冷,今天外头飘的雪,明天连着地面都要冻得绑实,外面日冷天燥,出门赶路风雪加身,我怎舍得……”
话音未尽,滴滴泪珠洇湿他的外袍。
双手满是疼惜的托高爱人的双颊捧起,看着眼含水汽默默流泪的爱妻。
滴滴滚落的泪,如同铜壶里滚了几滚的热水,呲啦一下全浇灌进他的心头,烫得他滚烫发红。
柳文清粗糙的指腹轻轻抹过怀里人两腮沾染的湿气,痛彻心扉的他哪里管那么多。
忙忙说道。
“明日我去禀明陛下,我不去了,我不去了,我就在家陪你,哪儿都不去了!只看着你,伴着你……”
男人毫无底线的退让,听得蜷缩他怀中轻声泣泪的女子,忽地破涕为笑。
捻着帕子擦擦眼,红红的眼眶上,泪水沾湿的睫毛软塌塌的耷拉着。
笨手笨脚的柳文清,一头雾水呆呆愣愣的看着怀里变脸比变天快的小女人,手足无措的想。
他说错话了吗?
凝视怀里双眸凝泪含笑的女子,双臂桎梏人纤细曼柳的腰间,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