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的感觉。
“我只作寻常宾客前来祭奠,不必与旁人过多解释。”
担心上头的渊帝,今日特地低调前来,只带了贴身内侍卢公公。
知道渊帝心思的卢公公,脑袋垂下更深之前,不忘偷偷摸摸看了自己身旁跟着的柳尚书。
以及柳尚书身后默不作声的柳文远。
“臣下明白。”
虽然柳尚书不明白渊帝此举的缘由,但作为一名臣子,只要陛下不在国家大事上出差错,其他方面臣子一般不会过多妄论。
更何况年轻帝王亲临寒舍是为了悼念他那英年早逝的儿子。
跟随身后的柳尚书无话可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他,只觉这是天大的荣耀。
望着眼前越来越近的房门,看不清神色的渊帝有些莫名的近乡情怯之感,虽是怯懦,帝王脚下步子的速度却是丝毫未停。
撩开常服的袍子,踏上三层台阶,越过窄窄的走廊,落入脚下的便是高上一截的漆红门槛。
脚步稍稍一顿,最前头的人一脚踏进了门槛。
停灵的堂上人不多,点香的,烧纸的,点蜡烛的,除了稀稀疏疏的活动声,很少能听见屋内人发出话语的声响。
而堂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一口又长又大的漆黑棺材。
上头的棺材板盖得严严实实,停在大堂中间的渊帝看着眼前十分显目的棺材板。
他自然知道里面装的只是些前人遗物罢了。
看了许久。
他当时指派柳文清代君巡查,确实有一些男人的醋意在里面作怪,但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