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夜生活不断,自己再不喜欢酒吧的吵闹,也总比回来面对冷冰冰的家来得松快。
所以他宁愿出去流连酒场夜场,也不愿在家空荡荡的不知道干什么。
连他自己都有些蒙然,接到电话那头人邀请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
要是明天一早带着一身酒气去医院,医院的那位本来就不待见他。
脸上明晃晃的嫌弃,只差没张嘴说出来,他若是带着满身酒气过去,楼风都能想象的到。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正眼都懒得搭理他一个。
顶多斜眼睨过来,闻着他身上的酒味,鼻子嫌弃的一抽,搁那捂着鼻子。
白净小脸凶巴巴的对着他写满了嫌弃,一副等着他快滚蛋的模样。
那怎么行。
月光偷偷摸摸地照在凶巴巴的男人脸上,他嘴角莫名的上扬,有股子自得的惬意。
像是单了许久的男人,突然找到了老婆,有了家,有人管了的那股子自得感,洋洋得意。
“明叔,前几天送过来的红柚还有吗?”
等了一会儿。
“有是的吧,有多少?”
“明天让老宅的人把那两箱都给我送过来吧,我喜欢吃。”
明叔:“好的!好的!”
灯火辉煌的大宅,挂了电话的明叔感动的热泪盈眶。
前头西装口袋挂着的手绢,拿来抹抹眼下不存在的泪水。
转头吩咐家里的帮厨,一会儿,厨房搬出了两大箱泰国空运过来的红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