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深的脸,不知道还以为是来借酒消愁,不是来彻夜玩耍。
也不在这过夜,闷头喝够了酒,二话不说就要走,对他们这帮兄弟的挽留,比脱裤子不负责的渣男还渣。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摆摆手。
“代驾司机在门口等我了,不好多留。”
你看,圈子内外都瞧不起他们这种靠祖辈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其实他们除了不务正业了些,花钱大手大脚了些,生活纸醉金迷了些,其他的,他们都是一等一的良民。
喝酒从来不酒驾,要不打电话让家里的司机来接,要么找外头的代驾,个个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离开了人声嘈杂的酒吧,车后座酒精蒸发的头脑昏昏沉沉的男人难得自我反省。
他觉得自己真贱,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人家还不喜搭理他。
要不我晚上就不回去了,叛逆上头,下一秒就被仰头的自己否决。
冷着脸,目光发直向上门,嘴里呼出的热气含着浓浓的酒精味。
敞怀,外套的羽绒服没有拉上链,站在门前,睁着一双看似清明的眼,点开了大门的密码。
“叮铃。”
大门应声打开,敞着怀的男人落拓不羁地朝里走,一声重一声轻的脚步。
大厅不同往日亮闪的灯光,所有的灯光齐开。
陡然从昏暗中进来的男人不适闭了闭眼,大手的手背遮在眼上,挡住了那前赴后继的刺目亮光。
屋里睡到半夜,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