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七监室的人刚来到食堂便引起了骚动。
“哎我草,那个闷葫芦林国伟都能当监室的管理者了吗?赤柱没人啦…”
“叶鹅头那个撒币,好不容易在赤柱混起来了,结果给一个小趴菜做嫁衣了…”
“阿奎,昨天你运气不错啊,刚想让你在厕所扎马步,就特么被管教喊走了……”
“菜鸡德,昨天睡的不错啊,晚上林国伟那个雨夜屠夫没玩你的小树根吧?哈哈哈。”
“……”
最开始的时候,秦星面对食堂内的冷嘲热讽还不以为然,但后来的这几句,就算他神经大条,也给他干的满脸黑线,
“艹踏马的,阿雄那个犊子给我调过去的都是啥人啊?”
秦星边走边扫视了一眼那些说风凉话的人,“挨欺负也得有个限度啊,这特么平时也忒凄惨了。”
“你们都给我闭嘴,是不是不想吃饭了?”一身笔挺制服的阿雄,用他的警棍敲了敲桌面,
“谁要是再不识抬举,别怪我不留情面。”
众人听到阿雄这么说,都悻悻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开饭的时间。
秦星打完饭后,端着盘子刚要往七监室的用餐区域走,只见阿雄警棍一伸,冲着一个方向指了指,
“林国伟,以后你就坐在叶鹅头之前的位置。”
顺着阿雄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已经坐了七个人,正好靠外侧的还有一个空位。
“好的,雄Sir。”
秦星也不废话,朝着那个位置就走了过去。
就在他快到的时候,有个身靠过道,刀疤在额头正中间的秃子,突然伸出了脚。
“真是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秦星心中微微一喜,就如没发觉一般,一脚就踩了上去。
“啊!!!”
顿时,一个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响彻赤柱食堂,“卧槽泥马变态色魔,你踩到老子脚了!”
此时的秃头仿佛根本不在乎赤柱的规矩,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哦哦,对不起啊!”
秦星一脸微笑的看着秃头,“我不知道这是你的脚,如果知道我不会这样的。”
“草泥马,要是知道你会怎么样?”
秃头以为平时蔫了吧唧的林国伟这是变相跟自己认怂,不禁面露得色的冲着那六人桌子正中间的扬了扬头。
“我会这样!”
说完,秦星的笑容顿时不见,右脚倏地朝着秃头的脚踝处踢出,
“咔嚓!啊呃!!”
一声骨断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秃头刚想哀嚎,就被秦星用手里的带皮的橙子整个塞进他的嘴里,
“草泥马的,大早上的你吵死了!吃个橙子败败火!”
说完,将手上的口水在秃头的衣服上擦了擦,随后拿起他桌子上的橙子,放到自己的盘子里,不紧不慢的朝着那张桌子走去。
此时的秃头一嘴橙黄色的液体不断下流,眼睛上翻,早就晕死了过去。
就在众人以为阿雄会大发雷霆的时候,却见他只是冲着一旁的阿吉挥了挥手,
“把他带到医务室,大早上就踏马吃橙子噎坏了腿,真他娘的晦气。”
吃橙子噎坏了腿?这她娘的是摆明了支持林国伟啊!
此时的秦星已经坐在了空位上,向着六人点了点头。
其中五人都微微点头回了个礼,唯独秦星对面的一个平头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嗤笑了一声,
“踏马的,山中无老虎,猴子扯大旗啊。”
“煞笔,你说谁呢?”
其余五人听到秦星这么说,眼珠子好悬没瞪掉地上,卧槽,今天林国伟疯了吗?连叶欢都不在乎了?
“林国伟,你踏马在雨天玩了几个小娘们,是不是就认为自己行了?”
叶欢仿佛咬碎了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老大叶鹅头在的时候,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呵呵,叶欢你算个鸡毛啊?要不是陈虎举,你踏马的还在电子厂拧螺丝呢!”
秦星嘴角冷冷一笑,“去百货商店摸了几个小黄鱼,觉得自己是金佛了?还踏马不敢跟你说话。我去尼玛的吧!”
叶欢听到秦星这么说,好悬没一口血喷到秦星的脸上。
自从他来到赤柱以后,除了之前的叶鹅头偶尔会跟自己不对付,真就没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没想到平时蔫了吧唧的林国伟,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