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还以为是记忆中那个卡坤的设下的监视。

当时竖眼出现的时候，说出了那句‘法德尔，你会付出代价的，私藏钥匙……所有人都会找到你！’

正是让他疑惑的地方。

如果卡坤能够横跨半个叹息之地从堕落深渊来监视他，那么他的实力一定已经超越五阶了。

超过五阶的存在，如果释放这样强大的洞悉之眼，怎么会仅仅只是像幻象一般？

巴尔当时都未察觉，那么就只能说明的的确确是针对他一人的幻象。

否则以这种实力，当场将自己和巴尔拿下也并非什么难事。

显然，这只眼睛不是从堕落深渊的卡坤那里释放。

而是就在自己的身边。

赛德斯混乱的记忆中，曾说过他想起来自己是谁了，他也是卡坤。

可是赛德斯的确是赛德斯，卡坤……只是这只眼睛带来的。

当时签订亡灵契约，记忆可不光只读取到了赛德斯的记忆，连同这只眼睛的记忆一并读取到了。

姜默不断用亡灵之力冲刷着这只竖瞳，迫使他展现自己的能力。

巴尔凝神起来，这种时候他生怕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伴随着不断冲刷后，这只眼睛的力量展现出来了，威压散发而出。

不过这也让姜默和巴尔都松了口气。

“主人，这只眼睛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力量……似乎处于刚刚达到五阶的实力。”

巴尔有些疑惑，明明他之前感觉到的力量，起码是五阶中期或者更高……

是那种让他战栗的气息。

姜默轻笑起来，“看起来卡坤是在进行布局，赛德斯成了他的棋子，这只洞察之眼，只有卡坤的部分力量。”

赛德斯此刻也睁开眼，开口道：“主人，我感觉我似乎能够控制这只眼睛了。”

“那是当然。”

姜默点头道：“这只眼睛和卡坤的联系已经被我切除了，他应该是在这只眼睛上面设定了苏醒条件。”

“你死亡的那一天，条件强制触发才会对我释放能力。”

“当我们签订亡灵契约的